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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岐算命

1. 算命先生可以给自己算命吗

批八字自古就有各种流派,现在有江湖派(邵伟华)、盲派(段建业)、新派(李涵辰)、书房派,我小时候在集市上见的算命形式江湖派居多,江湖派人的情商很高,会揣摩人的心理,关键是他会把你的前事说的很准,因为江湖派会相面看手相,再结合你的八字信息,准确率很高。

盲派和新派都曾经火过一阵子,也出过一些大师。今天我们重点说一下书房派。

一听“书房”二字就知道学习这一派的不是俗人,创建这一派的都是富贵命。最低学历是进士,只要考中进士,录取后给的最小的官是县委书记、最大的官是中央党校教授。

明清时期书房派的代表人物有刘伯温、万育英、沈孝瞻、任铁樵。除了任铁樵之外,其他三位都是高级公务员不用靠算卦谋生,没有算卦的实战经验。

任铁樵于1773年6月7号生于浙江的一个富商家庭,二十岁左右家道中落,自己靠算命和替人写信、写对联为生,六十岁后悟得大道写了《滴天髓阐微》。在书中是这样评价自己的八字。

任铁樵:癸巳戊午丙午壬辰, 大运:丁巳丙辰乙卯甲寅癸丑壬子 自我评价:戊癸合而必化,不但不能助杀,抑且化火为劫,反助阳刃猖狂。巳中庚金,无从引助,壬水虽通根身库,总之无金滋助,清枯之象,兼之运走四十载木火,生助劫刃之地,所以上不能继父志以成名,下不能守田园而创业,骨肉六亲,直同画饼,半生事业,亦似浮云。

至卯运,壬水绝地,阳刃逢生,遭骨肉之变,以致倾家荡产。犹忆未学命时,请人推算,一味虚褒,以为名利自如,后竟一毫不验。

岂不痛哉!且予赋性偏拙,喜诚实不喜虚浮,无谄态,多傲慢,交游往来,每落落难合,所凛凛者,吾祖吾父,忠厚之训,不敢失坠耳。先严逝后,家业凋零,潜心学命,为糊口之计。

夫六尺之躯,非无远图之志,徒以末技见哂,自思命运不济,无益于事,所以涸辙之鲋,仅邀升斗之水。限于地,困于时,嗟乎!莫非命也!顺受其正云尔!民国时期出现了三位书房派大家,袁树珊、徐乐吾、韦千里,三人皆定居上海。

其中袁树珊年龄最长,袁大师于1881年闰七月十五生于扬州,先后毕业于北京大学、东京帝国大学,长期在上海租界内算命,1948年迁往香港定居。民国的许多著名人士都是他的固定客户,例如哈同、吴佩孚、胡适、黄金荣、郭岐等等,他不光会算命而且是个中医,可谓是算命界的多面手。

袁树珊:辛巳丁酉乙巳戊寅,大运:丙申乙未甲午癸巳壬辰辛卯 自我评价:乙木秋生,凋零现象,干支金重,更属摧残取干火制干金,支火制支金,四金适逢四火,似觉木不畏金,然若无命宫比劫长生之资助。木衰火盛,能无盗泄之患乎。

如是观之,用神似取月干丁火。其实在命宫甲木午火也,惜八字缺水,科第难登。

尝闻先父昌龄公云,汝未生时。月明星朗,将生时,密云大雨。

既生时,云雨忽散,星月犹存。而天方破晓,虽五行缺水,得天时之水以补之,究胜于无,因此人虽愚鲁,学可小成,名虽不扬,品尚无缺,果能读书安命,择交治生,必不致坠家声而为饿俘。

徐乐吾是一个低调的人,喜欢写命理书。我们现在熟知的大部分命理学著作,都是徐先生精心整理编纂的。

他为命理学的传承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关于徐先生的故事很少,包括他的出生地也无人知晓,正是这种无名英雄的默默耕耘才换来文化的广泛普及传播。徐先生生于1886年三月初三申时.。

徐乐吾:丙戌壬辰丙申丙申,大运:癸巳甲午乙未丙申丁酉戊戌 自我评价:天干三丙,通根戌库,弱是之微旺,三月天热,火微泄气于土,故必须壬甲并透,盖丙为太阳之火,不畏水克,反起其润,若无壬水透出,必愚蠢下贱,必非现在之地位也。但用杀不可以言制,壬水通根于申,又得辰申相拱,独杀顽强,丙临申位绝地,虽通根戌库,干得比助,决非其敌,水火两神对峙斗争必须用印以化之,四柱不见甲乙,所以壮不能用,老无能为也。

韦千里在三人中传奇故事最多,韦千里于1911年3月31日生于嘉兴,其父韦石泉是当地的算命师傅。韦千里自复旦大学毕业后进入上海海关工作,月薪120块大洋。

当时青壮劳力搬砖的月薪是3块大洋,由此可见韦先生的工资有多高了。但他还是从海关辞职,刚开馆算命遇到了宋美龄,宋美龄为救被软禁的蒋介石来算卦,韦千里的精准预测让宋美龄佩服,自从算命馆成了达官贵人的心灵疗伤之地。

韦千里在38岁后离开大陆定居香港,生活远不如以前安逸,仗着自己会算卦便扎身股市,结果资金损失惨重。韦千里:辛亥辛卯庚子庚辰,大运:庚寅己丑戊子丁亥丙戌乙酉 自我评价:识者咸谓憾于无火。

然春金固非当令,乏土之生,则且无根,纵天干庚辛林立,《子平真诠》云“得三比肩,不如得一长生禄刃。”可见徒多比劫,而日元无气,非是真强。

矧又亥卯会成木局,子辰会成水局,水与木皆有挫于金乎,火能熔金,有火固可显达,无火则一寒儒而已。然寒弱之金,逢微火当可得志,逢巨火则不胜其克。

或且因贵显而惹祸殃,此孔子所谓‘过犹不及’者是也。若云水木两局,财星甚旺,亦《滴天髓》所谓“何知其人富,财气通门户”者欤,无如身不任财,难免富屋贫人之讥,正合我今日之笔耕终夕,砚田枯涩者也。

然则富贵皆无大望,我将永自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