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是自己走出来的,未来掌握在自己手中,有付出就会有回报,算命没有科学依据,不可信!
世界上没有神,自然,算命只是装神弄鬼,但是算命为什么会准呢?算命准可能有三方面的因素,一是算命先生往往有非常丰富的社会经验,能从几句话里看出一个人的特点;二是算命先生常常只说些模棱两可的话,怎么解释都行;第三方面涉及到人心理的一个特点,就是人有时会把一些一般性的、人人都有的特点当作自己的特点。
总之,努力的奋斗,总会有好的结果!
南怀瑾先生谈“算命”
听闻南怀瑾先生逝世,不胜感伤。看到一篇南怀瑾先生谈算命的文章,与佛友分享,以此缅怀这位当代国学大师。继续延伸阅读:《六十年说法不虚 南师留下完整的金刚舌舍利(得完整头颅,洁白如玉,内有大量舍利)》
八字就是所谓算命、这个是命根。那么但是八字是不是准确呢?准确。——推理。有西洋的算法、中国的算法、有各种各样的算法,但是最高的只百分之六十。如果某一个人对八字精到了极点、深通了,到了大智慧有神通的境界,算到了准到百分之九十八,最后还是不准的。因为这是靠推理、依通算这个命根。
学佛的人学会会算命,一天到黑迷信那个算命,我一看就烦了。本来教你们懂理,结果你还是搞,这样还是学佛法?这是外道了!一天在命运的迷信中。迷信就是不要给他迷住啊!
你要透过这个理,所以算命懂得了这个理,哦,运气不好,不好怎么转呢?进德修业,就可以转嘛。运气不好,万事吃亏。所以算命的人,还有我教你们学会算命,最容易造口业啊!无意中就造了一句口业:“唉呀!这个地方你不大好啊!”他的心理受了你的影响,这句话就害了人家。他本来还没有事,“哎呦!他说我不大好,他命算得很灵的!”完了!本来还可以打过去的,给你一句话害死了,造了口业了。
所以这是佛的戒律绝对不准的地方,很容易造口业。而且还会造意业,因为你看了八字,把这个家伙坏呀、好呀看出来了,嘴巴是:“嗯!很不错了!很不错了!”心里:“这个坏蛋,你这个家伙坏蛋,这个八字坏!”你的意业又不对了。
所以不让你们学,你们没有资格学。像我们玩了一辈子你看我绝口不谈这个,我也会看相,我也从来不看相,管它好的坏的!看那个人蛮可怜,可怜人本来那个相就难看嘛,你管他相好看还是不好看!你也不要他做你的什么人。可怜就要帮忙嘛!哦,他相好看可怜才帮忙,相不好看的可怜人就不帮忙?!你去你的,你还学什么佛啊!就是这个道理。相跟命,相比命还灵,这就是命根。
相、命都不能范围一个人。尤其修道的人,范围不住的。他心一坚定了,就把它突破了。这要注意!
距今二十九年前,我十七岁的时候,最初在杭州的浙江省立第一师范学校里见到李叔同先生,即后来的弘一法师。
那时我是预科生,他是我们的音乐教师。我们上他的音乐课时,有一种特殊的感觉:严肃。
摇过预备铃,我们走向音乐教室,推进门去,先吃一惊:李先生早已端坐在讲台上。以为先生总要迟到而嘴里随便唱着、喊着、或笑着、骂着而推进门去的同学,吃惊更是不小。
他们的唱声、喊声、笑声、骂声以门槛为界限而忽然消灭。接着是低着头,红着脸,去端坐在自己的位子里。
端坐在自己的位子里偷偷地抑起头来看看,看见李先生的高高的瘦削的上半身穿着整洁的黑布马褂,露出在讲桌上,宽广得可以走马的前额,细长的凤眼,隆正的鼻梁,形成威严的表情。扁平而阔的嘴唇两端常有深涡,显示和爱的表情。
这副相貌,用温而厉三个字来描写,大概差不多了。讲桌上放着点名簿、讲义,以及他的教课笔记簿、粉笔。
钢琴衣解开着,琴盖开着,谱表摆着,琴头上又放着一只时表,闪闪的金光直射到我们的眼中。黑板(是上下两块可以推动的)上早已清楚地写好本课内所应写的东西(两块都写好,上块盖着下块,用下块时把上块推开)。
在这样布置的讲台上,李先生端坐着。坐到上课铃响出(后来我们知道他这脾气,上音乐课必早到。
故上课铃响时,同学早已到齐),他站起身来,深深地一鞠躬,课就开始了。这样地上课,空气严肃得很。
有一个人上音乐课时不唱歌而看别的书,有一个人上音乐时吐痰在地板上,以为李先生不看见的,其实他都知道。但他不立刻责备,等到下课后,他用很轻而严肃的声音郑重地说:某某等一等出去。
于是这位某某同学只得站着。等到别的同学都出去了,他又用轻而严肃的声音向这某某同学和气地说:下次上课时不要看别的书。
或者:下次痰不要吐在地板上。说过之后他微微一鞠躬,表示你出去罢。
出来的人大都脸上发红。又有一次下音乐课,最后出去的人无心把门一拉,碰得太重,发出很大的声音。
他走了数十步之后,李先生走出门来,满面和气地叫他转来。等他到了,李先生又叫他进教室来。
进了教室,李先生用很轻而严肃的声音向他和气地说:下次走出教室,轻轻地关门。就对他一鞠躬,送他出门,自己轻轻地把门关了。
最不易忘却的,是有一次上弹琴课的时候。我们是师范生,每人都要学弹琴,全校有五六十架风琴及两架钢琴。
风琴每室两架,给学生练习用;钢琴一架放在唱歌教室里,一架放在弹琴教室里。上弹琴课时,十数人为一组,环立在琴旁,看李先生范奏。
有一次正在范奏的时候,有一个同学放一个屁,没有声音,却是很臭。钢琴及李先生十数同学全部沉浸在亚莫尼亚气体中。
同学大都掩鼻或发出讨厌的声音。李先生眉头一皱,管自弹琴(我想他一定屏息着)。
弹到后来,亚莫尼亚气散光了,他的眉头方才舒展。教完以后,下课铃响了。
李先生立起来一鞠躬,表示散课。散课以后,同学还未出门,李先生又郑重地宣告:大家等一等去,还有一句话。
大家又肃立了。李先生又用很轻而严肃的声音和气地说:以后放屁,到门外去,不要放在室内。
接着又一鞠躬,表示叫我们出去。同学都忍着笑,一出门来,大家快跑,跑到远处去大笑一顿。
李先生用这样的态度来教我们音乐,因此我们上音乐课时,觉得比上其他一切课更严肃。同时对于音乐教师李叔同先生,比对其他教师更敬仰。
那时的学校,首重的是所谓英、国、算,即英文、国文和算学。在别的学校里,这三门功课的教师最有权威;而在我们这师范学校里,音乐教师最有权威,因为他是李叔同先生的原故。
李叔同先生为甚么能有这种权威呢?不仅为了他学问好,不仅为了他音乐好,主要的还是为了他态度认真。李先生一生的最大特点是认真。
他对于一件事,不做则已,要做就非做得彻底不可。 他出身于富裕之家,他的父亲是天津有名的银行家。
他是第五位姨太太所生。他父亲生他时,年已七十二岁。
他堕地后就遭父丧,又逢家庭之变,青年时就陪了他的生母南迁上海。在上海南洋公学读书奉母时,他是一个翩翩公子。
当时上海文坛有著名的沪学会,李先生应沪学会征文,名字屡列第一。从此他就为沪上名人所器重,而交游日广,终以才子驰名于当时的上海。
所以后来他母亲死了,他赴日本留学的时候,作一首《金缕曲》,词曰:披发佯狂走。莽中原,暮鸦啼彻,几株衰柳。
破碎河山谁收拾?零落西风依旧。便惹得离人消瘦。
行矣临流重太息,说相思刻骨双红豆。愁黯黯,浓于酒。
漾情不断淞波溜。恨年年絮飘萍泊,遮难回首。
二十文章惊海内,毕竟空谈何有!听匣底苍龙狂吼。长夜西风眠不得,度群生那惜心肝剖。
是祖国,忍孤负?读这首词,可想见他当时豪气满胸,爱国热情炽盛。他出家时把过去的照片统统送我,我曾在照片中看见过当时在上海的他:丝绒碗帽,正中缀一方白玉,曲襟背心,花缎袍子,后面挂着胖辫子,底下缎带扎脚管,双梁厚底鞋子,头抬得很高,英俊之气,流露于眉目间。
真是当时上海一等的翩翩公子。这是最初表示他的特性:凡事认真。
他立意要做翩翩公子,就彻底地做一个翩翩公子。 后来他到日本,看见明治维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