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空法师---佛家承认有命运,但不是定命,为什么? 你每天行善它就加分,你作恶就减分,天天有加减,做大善就乘,做大恶就除,加减乘除天天不一样。
他每年参加考试考多少名,每年国家给他的粮食,那个时候是给粮食,大概是八、九十石,每年跟孔先生算的完全准确,一点都不差。
二十年,袁了凡先生他十五岁到三十五岁,他完全相信人真有命运,二十年不差错一点。他争取功名那个念头就死掉了,不跟人竞争,真正做到佛法上所说的,「于人无争,于世无求」。他不需要求,我命里有的,不用求,到时候一定得到;命里没有,我求也求不来,他心就定了。三十五岁那年,跟云谷老和尚在禅堂里面坐了三天三夜,他没有一个念头。老和尚非常佩服他,一个人三天三夜不起一个妄念,这个功夫很高。就问他,你怎么修的?他就告诉禅师,他说我没有修。那你怎么三天不起心?我的命给人算准、算定,我想也没用,所以干脆就不想了。老和尚听了哈哈大笑:我以为你有相当好的功夫,原来你还是个凡人。他就问为什么?他说你二十年来,你的命运一点都没有转,完全照单行事,你不是凡夫,谁是凡夫?他向老和尚请教,那命运能改吗?老和尚告诉他,命是你自己造的,你自己造的你怎么会自己不能改?当然能改。说明你这二十年也没作善,也没有作恶,所以就那么准。作恶就减分,行善就加分,每天都有加减乘除,了凡先生每天都不动的,不作恶也不行善。云谷禅师就告诉他,他明白了,到底是个读书人,聪明人。
云谷教他断恶修善,你的命运会改,你的寿命会延长,进士、举人你可以得到。他相信了,回家就发了个愿,做三千桩善事,他每次行善记下来,三千桩善事。这个愿一发到第二年参加考试就变化,第二年考试,孔先生算他是第三名,他考取第一名,公家给他的米也增加,就真的应验了,所以更努力,一生到最后全家行善积德。没有儿子,他求儿子,就真的生了一个儿子,儿子好像给他生了六个孙子,在晚年的时候儿孙满堂。寿命五十三岁,他活到七十四岁,就是延寿二十一年。本来官运最高是个小小的知县,结果他做的是一个很大的县,宝坻知县。宝坻是直接归皇上管的,就好像一个特别市、好像一个特区首长一样,那么高的地位。命里头没有进士,没有举人,举人考中了,进士也考中,证明命运是在自己手上,自己可以创造命运,不是一成不变。
佛家承认有命运,但不是定命,为什么?你每天行善它就加分,你作恶就减分,天天有加减,做大善就乘,做大恶就除,加减乘除天天不一样。明白这个道理,为什么不干?你干准有好处。云谷禅师给他一本「功过格」,那就是个标准,什么是善、什么是恶,恶要断,善要修。功过格就是道家的《太上感应篇》,里面说了一百九十多桩事情,都是讲善恶的标准。他就依照这个修,每天反省,恶我有没有做?做了赶快改,善有没有修?每天认真干这桩事情,干了一辈子,效果非常卓着。临终的时候告诉他儿子,他没有求长寿,寿命是自然延长的,延长二十一年。所以写了家庭四训(四篇文章)留给他儿子,那是他们家的传家之宝,世世代代都要记住,都要好好学。断一切恶,修一切善,这个家庭世世代代兴旺。聪明的人、有智慧的人应当要学习。
生肖佛不就是本命佛或佛牌之类的东西吗?这是商业炒作,娱乐用品。跟佛教和其他宗教没什么关系,怎么把星云大师也扯进来了。这商业炒作也太过分了吧,怪不得卖398元。还验证什么啊?谁能相信自己的命运能掌握在一个牌牌上,就这么一个牌牌就能决定一个人的命运,这玩笑也太大了。本来就是和星座、护身符之类的东西一样,都是娱乐用品,大家买来图个吉利,干什么卖398,明显是在骗嘛。
生肖佛,佛教从来没有,以后也不会有,这是迷信产物,是商家利用佛教和佛教名人来欺骗大家,千万不要上当。
那画展的形式我太不喜欢了,有的那个大忽悠什么的,十几年前就认识了,拉大旗做虎皮,看不惯他这种形式的展览。
行澄带着我去看了台湾来的星云大师一笔字书法展,走进了展厅,里面有不少人,国家博物馆全国各地参观的人就比较多,就像过去矮个子看戏,跟着别人后面喊好,有几个农村来的妇女看到星云大师的腊像,连声说好:这个老头就像真人一样,旁边的人马上纠正:不是老头,他是星云大师。 不是老头,他是星云大师。
字面理解他的名字就叫:星云大师。 远看星云大师坐在轮椅上,挺慈祥的老人家,人们前呼后拥的,就差没有喊万岁了。
我想的是一位老和尚,庙里面的主持方丈,怎么会有这么大的气场? 星云大师,原姓是什么?叫什么名子?不注意的人可能真不知道。我纳闷的是作为一名出家人,1949年怎么也跑到台湾去了,按常规说:弘扬佛法是跳出五行之外的事,怎么也怕共产党跟着国民党一起撤退到台湾岛上。
去年随一行二十多人,去给张大千上坟,到了台湾,到了台湾最大的感受是,台湾怎么会有那么多庙?连学术机构的,中央研究院里也有庙,真是搞不明白了,到了高雄住在宾馆里看了一会电视,有五六个频道就是佛教频道,荧屏上是老法师在说道,看了看,也没有听到什么特别能使人有点悟的语言,就是一个善字罢了,有频道肯定有人看,这从统一的大前题下,不存在国度的事情。台湾这么一个小小的地方,从台北到高雄,从高雄到台东,我见到的都是庙,我见到熟人就问:台湾怎么会有那么多庙?那天晚上在台北去探一下红灯区,那不太光亮的巷道旁边,就有一个庙,晚上的时间也有人在磕头烧香,烟雾缭绕,我估计台湾空气指数不会很高,由于庙多的原因,信佛的人也多了。
台湾朋友罗旭章是个胖子,就这个胖子是个吃斋的,张之先,王亚法,我们四人进进出出,朋友罗旭章吃素,吃的我和王亚法受不了,去菜市场去买卤肉吃,买猪大肠吃,我在一路上都在想这个问题,我们蒋委员长当年怎么想的,养了这么多吃了饭不干活的人,盖了那么多不给人住的庙,搞不懂,不附合社会的发展需要。我又在从另外一个角度想,用庙来教化普通老百姓,省下了养警察的费用,我们这边警察多的不得了,还有了那么的保安,保安,警察都是要发工资的。
毛主席那个时代,根本就没有保安这个词,随着我们国家马上就要替代美国了,马上要培养一批世界警察来。 到台湾感觉到庙多,在我们这感觉到警察多。
星云大师,那么大年纪了,不在庙里呆着,却坐着轮椅,漂洋过海的,到我们这里举办书法展来了,跑来弘扬佛法了。看了他和我们国家领导人握手的大幅照片,我对行澄说:你看见毛主席和那个大和尚,老和尚握过手吗?除了西藏的和尚外,几乎没有过。
想想当年不少庙都被撤了,和尚还俗了,自谋职业,自已养活自已了。和大明朝朱元璋一样,朱元璋,自己是和尚出身,当了皇上后,要撤庙杀和尚,要和尚自已养活自已。
星云大师的那个庙,行澄说很大,那些钱应该都是星云大师自己化缘挣来的。说那庙宇雄伟恢宏,很为了不得,庙大了方丈就大。
在台湾去拜访广源法师,我老哥张之先见了广源老先生就下跪,原来是当年张大千拜跪广源法师,还有照片为证,广源大师说:张大千当年拜的不是我,是佛,这话说的我舒心,人们信佛,有个信仰应该是好事,我二次婚姻的失败,脸面上过不去,在无路可走的情况下,去了九华山,到了庙里才知道这饭也不好吃,早早四五点钟就要起来念经。在上世纪七十年代未,还了俗的九华山主持边正方,有学问,字也写的好,在全椒县见到,我这才想边正方若当年也跑到台湾,也是会成为了不得的大师。
星云大师如此大的气场,他的成长过程也只有在台湾这个地方,换到了其它地方,也不可能会这样如日中天。由于地方小原故,地方小成名就容易多了,本来有点本事,经又念 的好,加上信佛的居士多了,又多个媒体宣传,庙宇又盖着那么大,人曰亦曰,光那股气就把你挡在门外,在门外想进去,越是想进去看,越是进不去。
其实好多事,都是这样,就如同画画的这行的大师一样,走近了什么也不觉的,多了二把刷子。台湾的南怀瑾去世了,像是在温州去世的,活到了九十多,我好几位朋友和他熟,早些年拿来几本他写的书,我看了一小半就不再看了,没有什么,没有深奥的道理,比起《毛泽东选集》来,差的太多了。
想一想我们的人,真是活着蛮可怜的,不一会就被洗脑了,而且还被洗的干净,完全没有了自已的意识。 星云大师这么大的气场从那里来的?怎么会有那么大的气场?星云大师是不是高人?我不会那么盲目,我有点质疑,算是高人,应该不属于世外的。
这个世界己经够热闹的,真不该再来凑上这份热闹,这个世界很好判断,见不到的才是高人,才是有本事的人,经常露脸的人,本事也大到那里去,这是有一定道理的。我不是有意的抵毁他老人家,那么大年纪了,腿又不方便,在自己的庙里呆着应有多好。
外面的红尘己经翻腾的不能再翻腾,好像是还怕不够似的,我想应该给星云大师搞一个什么政协委员做做。 星云大师在李自健画展开幕式上,那几句话我听的不入耳,大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