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魏孝文帝拓跋宏三十三岁驾崩。距离他亲自执政,仅仅过去了6年。再往前看七百年,征服欧亚的大帝也是在三十三岁去世—在巴格达巨大的宫殿里,奄奄一息地躺着,绝望地望着自己的爱人赫菲斯提昂,以及一些觊觎他的权力的大臣们,绝望地没有说出任何话。
大帝死后,帝国的疆土迅速分崩离析,各地的对于的和野蛮已经怀恨许久,只等这一天的到来。可是希腊文化却在永远地留在了被所征服的土地上,即使当地并不能之一时间就接受,但这种影响是潜移默化的。
拓跋宏至死都不知道世间还曾有一个与他同岁就执掌帝国的年轻人。七百多后,谁能想到,这两位旷世青年竟然已另一种穿越历史的方式,在中国的平成(今大同)相遇了。这还要从拓跋宏从远方抢来的一个伟大雕塑家说起。
这位伟大的雕刻家叫昙曜,专雕像。北魏王朝的多数君王,既崇尚汉文化,又崇尚。所以在大兴、广见同时,也开始大量开凿石窟、雕刻石像。当然也会有一些私心,比如拓跋宏专门给自己的祖母文明冯太后雕刻了一尊巨大的石像,以表对其的思念和尊敬。
昙曜是被孝文帝派一队人马从西域抢回来的。请注意,不是邀请,而是抢。当时昙曜在西域非常出名,在今天的阿富汗工作,可能像巴米扬大都与昙曜有关。西域古国对于这样的艺术家也是十分的珍惜,他离境,都想让他在本国效力。孝文帝派使者沟通无果,只能又派,攻城不略地,只为了把昙曜带走。
昙曜不仅雕刻技术强,学知识也很深厚。被孝文帝抢到大同之后,孝文帝还拜其为老师,昙曜就此成为了帝师,不仅仅在像雕刻上影响着北魏,同时还给了孝文帝很多执政上的建议。昙曜更大的贡献就是将的像雕刻艺术落户于云岗。
今天我们如果仔细看云岗石窟,会发现它与之后的龙门、莫高窟等石窟等像稍有不同。云岗石窟的早期像具有明显的犍风格。其实原来并不主张造像,就是因为东征时,里带了一批希腊雕刻家。结果,就在创造了一种以希腊雕刻像的犍艺术。犍艺术不仅以希腊雕刻技法雕塑像,还夹带了一路东征所见到的巴比伦文化和文化的一些元素。
如果知道的老师是亚里士多德,也许就不再怀疑对于哲学和艺术的喜爱从来都不是心血。就像孝文帝一样,发动战争不是为了抢夺黄金,而是为了抢一个人。他们都知才的重要性,往往胜过一切物质的。
亚里士多德、、、昙曜、拓跋宏,就是这些名字,将世界主要文明文化连接起来了。当然还有很多没有留下名字的匠人、军人等。在经历的几百年的沉寂之后,中国文化又一次和世界各大文化产生了深度的互动,包容、自信,并且贪婪地吸取着一切优秀文明的成果。
这些伟大的举动都深深影响着之后几千年人类的发展。不曾想过,这些都是三十来岁的年轻人推动的。可惜,他们并没有迈过三十三岁这道坎儿。
我倒是好奇,如果和拓跋宏同处一个历史时期,在东征,一路打到了阿富汗边境的帕米尔高原,拓跋宏也一路西征,统一了西域各国。最后也来到了帕米尔高原。他们到底会不会打呢?还是说会心心相惜,像一对相见恨晚的知音,在营帐下,谈古论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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