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栏而坐,心平静得像一汪湖水,沐浴在午后暖暖的阳光里,宁静的望着高原碧天,用思绪放飞着青春的风筝,在岁月的苍穹里自在的飞。
偶尔掠过一模昔日惨淡的色彩,零零碎碎。已激不起涟漪,所有铭心刻骨,都在眼角的液体淌流或缕缕阳光洋溢在脸颊上里得到诠释。
再如何,都会有它其最终的结局。 “呱呱”坠地时,该说我们都是脆弱的,是经不起任何的“惊涛骇浪”,而事实的确如此,故此我们编辑万千宠爱于一身。
一嫩叫的身躯溺在那温暖倍至的襁褓里头,甜甜地睡上一小觉。 小时候脆弱可由父母来包容着,亦可由他们来撑起这片天,建造了这块小小却温暖倍至的空间让我无忧无虑地成长着,玩耍着,闯荡着。
而时间的沙漏却并非如是,它一直都在运转着自己永不歇止的步伐,淌淌东逝。我,在成长。
长大,意味着什么?以为这要独立自主,承担起责任来,还得以为足够的身躯抵挡着暴风骤雨的狂袭而来。而正值入青春期的我们,内心世界既是灿烂多姿,又是纷繁复杂的犹存而立。
所以,我们学会了硬撑。 即便多大的挫败吞噬着我们的自信,担当那句句尘封的力量萦绕在耳畔,我们的内心就注下永不言败的决心,以其般势气直杀到岸终极。
才会发觉我们已经疲惫至极,躺倒在那散发泥土气味的大地上,才会有不经意间的回眸,讶于自己的艰辛跋涉。 其实,我们一直都是脆弱的,它,就是我们的本质。
可为何又会涌现出不畏死亡等轰轰烈烈?而最好的诠释只不过是用那人的极限求达到目的而修饰自身脆弱来过五关,斩六将。可我们还是会摔倒在凹凸不平之上而伤痕累累,还是会受伤于带刺的玫瑰中而心被撕碎,还是会承受万丈高山的压迫下而不肯再攀上巅峰。
一路而来,我们都是血肉之躯,亦是脆弱的,更会受到伤害,只是某些精神、鼓舞或动力致使我们一直撑到底。夜幕将至,泪无声淌下,拭干泪痕,我们还得在路上奔驰。
《麦收》是徐童的第一部纪录片,同行评价其“生猛、鲜活”,却也引发了巨大争议。这次,他带着“游民三部曲”的另两部——《算命》和《老唐头》来到上海 。
《麦收》是徐童拍摄的第一部纪录片,跟踪拍摄了一位性工作者的生活,记录了这个农村女孩在麦收前后,辗转于北京与乡下的两种生存状态。影片的内容写实得有些粗暴——性工作者评价嫖客和描述性过程的对话并不被镜头所避讳,徐童因而得到了同行“生猛”、“鲜活”的点评,并一路获得多个国际电影节的肯定。
这样的影像风格大概来源于粗粝底层生活的磨练。1987年,徐童从中国传媒大学电视系毕业,学的是摄影,典型的科班出身,却始终没有进入体制内工作。20年里,他拍过广告、搞过平面设计、还涉足过当代艺术,一直处于漂浮的状态。“远看艺术家,近看是游民。”徐童在接受专访时自嘲道。
2006年,他开始写小说。这个叫《珍宝岛》的长篇小说从上世纪60年代说起,叙述了一个小人物在现实生活中遇到的种种荒诞。写完后,他觉得不过瘾,“影像应该比文字更鲜活”,他说,继而拿起摄影机,将镜头对准了那些更鲜活的人。
他一口气拍了三部纪录片——《麦收》、《算命》和《老唐头》,合称“游民三部曲”,徐童的镜头下多是性工作者、乞丐、算命先生等江湖草根人物。近日,他带着两部纪录片《算命》和《老唐头》参加了在创智天地举办的“影像·中国——纪录片放映巡礼”首映活动。
影评人王小鲁联想到王学泰的《游民文化与中国社会》一书的表述,将徐童镜头下的这些人物归为“游民”。王学泰认为,游民有别于草根,他们游离于秩序之外,是脱序的人群,比草根更加边缘化。
导演徐童也始终以一介“游民”自称。他希望可以通过影像,让一个在历史和现实中长期隐形的“游民社会”浮出水面。所以,他并不逃避有关影片的种种道德风险,“因为你所尊崇的道德关系已被裹挟到游民的价值体系里”。徐童在放映后的交流环节语出惊人:“如果你想做坏人,那就拍纪录片吧。”他表示“自甘下潜”、“自甘沉沦”。同为纪录片导演的黎小锋在微博里评论称:“徐童是以此沉痛、决绝的态度,让据守道德高地的人士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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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部典型的好莱坞浪漫喜剧,它集中体现了好莱坞影片的众多长处和短处。它像是正规工厂制造的糖果,保证吃到嘴里甜丝丝的,但既没有什么营养,只要不偏食也不会有明显的副作用。
首先需要肯定的是,该片的中译名非常贴切,想必跟令人作呕的《决战中的较量》不会出自同一家翻译公司。如果你联想起《西雅图夜未眠》(又译《缘分的天空》),那么你的思路已经踏上“正确路线”。这两部影片宣扬同一个主题,即每一个人一生中都会有一个天生一对、地造一双的绝佳配偶,你若对枕边人不尽满意,那表示你还没有找到真正的梦中情人。在真实世界里,通常只有25岁以下的人才会坚信这一点,但所有年龄层的人都需要偶尔抽空作一个这样的白日梦。如果人人都付诸行动,整个社会结构恐怕会分崩瓦解,每场恋爱或婚姻都将以小时来计算,菲锋恋将成为“天长地久”的楷模。
约翰逊和萨拉在圣诞抢购潮中邂逅,约翰逊属于多情种,当时便有勾引对方的冲动,但萨拉却笃信缘分,她说会把自己手中的书看完后卖给旧书店,里面写上她的电话号码。要在纽约市的茫茫人海中找到萨拉,其难度远胜于古代的接绣球。几年后,两人都走到了婚姻的城门口,但他们似乎早已吃透了钱钟书的名言,发誓不作“最后的挣扎”誓不罢休。
《缘分天注定》的绝大部分时间用于两人的互相寻觅和失之交臂。刚开始时,这种手法显得很俏皮,但玩了一次又一次,观众会失去新鲜感,知道影片在玩什么把戏,因此对男女主角的“移情”作用也会打折扣。在这方面,该片远不如《西雅图夜未眠》。在《西雅图》中,汤姆·汉克斯和梅格·瑞恩在大团圆前也只有一面之交(严格来说,双方在机场相见一次,梅格隔着马路又见了他一次),而且没有一句对白,但影片有一种神奇的魔力,能让观众为他俩的长途爱情牵肠挂肚。《缘分天注定》有很重的人工味道,编导不仅手里牵着角色的鼻子,而且还牵着观众的鼻子,让大家跟着他们的布局走。任何长心眼的人都会意识到,这种“一个前脚走、另一个后脚到”的手法旨在加强最终相见的高潮,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虽说该片的雕琢痕迹跟《西雅图》的水到渠成形成反差,但它在制作上一点也不粗糙。从第一个纽约Bloomingdale商店的镜头开始,影片就试图营造一种神话般的浪漫气氛。不相信命运的人,最好不要看这部影片,因为它骨子里是一个美好的幻想。两位主角非常称职,尤其是女主角凯特·贝金塞尔,在《珍珠港》中被炮火“遮掩”了光彩,此处反而给人留下美好的印象。约翰·库萨克似乎天生就是演害相思病的料子,他那眼神相当于一首港台流行歌曲,在很多影片里都可以发挥一番(如《美国甜心》)。
影片还有两对标准的配角,一对是男女主角的现有恋人,即他们即将结婚的未婚夫和未婚妻。在浪漫喜剧中,这些真正的受害者必定被推到第二层帷幕后,以隔离观众对他们的同情。另一对是男女主角的知心好友,是典型的喜剧“二传手”,为主角制造笑料。他们没有自己的生活,他们存在的价值就是为地球配置月亮。
如果你觉得该片是天才之作,那只能证明你太容易被骗了,请马上到琼瑶大学领取博士证书;如果有相当多人喜爱该片,电视台应该立刻把它改编成长篇电视剧,让男女主角再痛失100次、200次相见的机会,赚取数十倍的广告收入。如果你觉得该片太无趣,那可能表示你自己的生活太沉重,急切需要放松;如果你觉得该片有深邃的涵义,那表示你的人生观太严肃,错把快餐当成了十全大补,并且有花痴之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