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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把刘杞当大观

  8月27日,我写了一篇《魏燮均与刘大观的唱和诗》的小文,今做订正,附于文后,将题目改为《莫把刘杞当大观》,并给文章加了三个小标题。

一 喜得魏燮均诗

  今日,应玉石老向我言及,魏燮均与刘大观有唱和诗。见我特别感兴趣,就说一会发给你罢。那份真诚,与其说是我的亦师亦友,倒不如说像是发小儿,那种无话不说,有求必应,心领神会,心灵默契,神交挚友,简直不知道怎么表达才能恰如其分。不到一个小时,就发了过来。

怎么从八字中直看女命是否剖腹产

病中喜晤魏子亨明经,以新刊九梅村诗集见示,闻将还山,赋此赠别

松云刘杞丙子四月

其一

诗集九梅新,能扶大雅轮。

寿君千首富,老我一官贫。

握手病如失,关心情更亲。

相交在文字,谈笑总天真。

其二

依山筑茅屋,流水绕柴门。

麦浪碧千陇,杏花红一村。

渔樵结邻里,耕读课儿孙。

独享林泉福,谁如处士尊。

其三

携友恣游眺,呼童挚榼随。

溪山春载酒,风月夜谈诗。

双屐登临处,一竿垂钓时。

此中有真乐,世外少人知。

其四

烟霞供啸傲,冰雪净聪明。

据理谈因果,逃禅悟死生。

隐居颇好道,垂老更多情。

归路青山好,风花送客行。

  这是刘大观给魏燮均的诗作,我是首次看到。原因是收录在魏燮均首度发现的魏氏《九梅抱石吟稿》中。诗集并未付梓印刷,是个手抄本。且手抄本也是目前唯一的发现,别无二家。长春安然先生,从旧物市场中淘来,并为之作注,十分可贵,十分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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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得知此事,还是十年前从网上看到铁岭市政协文史委主任王德金先生写过一篇文章,介绍他们一行三人曾专程前往拜访,介绍了这本《九梅抱石吟草》手搞概貌、三卷诗作内容及艺术成就,我对其中关于辽北开原却仅见诗题几首开原诗特别感兴趣。因为那里已经是我编辑完成《开原诗选》(初稿)的第六年(2012),岂止那时,既使至今我仍在继续搜集相关的开原诗作。我这慢性子,还在怀胎十月呢,结果人家已经剖腹产般拿去我的书搞交印刷厂了,据说连书下注释都没改,那注释可是宋凤宪老师在2004年作的注啊,听说老人家已经卧床了。我老师于景頫先生被请去给那诗作校稿,发现叫文学作品选却如何只有诗歌部分啊,文不对题它多偏坠啊。岂不知我当时也曾同步把编辑好的《开原文选》传到的网上,可能是由于文字量太大,就只上传了目录,没传正文。谁那剖腹产者有目录都产不出个文集来,肚里没崽剖也是剖不出来的。可见这些年来编辑这套丛书,吃了我多少功夫,那可是真吃功夫啊。诗集中就有我特别收集到的魏燮均的诗作,包括仅知诗名还在收集的诗作。

  我曾打电话给王德金先生,想看看他是否有那几篇诗作。他说别急,等过些日子新书出版了就看到了。老朋友的话,我是毫不怀疑的。也就没再往下问,新书出版的事也就一直没了下文。

二 刘大观诗质疑

  今天应老先生给我发来了魏燮均与开原知县刘大观的唱和诗,我这高兴啊,比昨天应老给我发来的那几首诗还令我高兴。因为,刘大观家乡有位大学者邵福亮先生,他研究刘大观数十年如一日,极有成果。还在我俩不认识的时候,他就曾只身自费来开原寻找刘大观主政开原期间的历史信息,据他认识我后对我说,秘书科头一次见到这样的人,公不公私不私的,说公辖个介绍信也没拿,说私哪有干这种事的大傻帽啊。他感觉是被哄出去的,尴尬的耳后,回荡着讥笑声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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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说很后悔之前没认识我,那尴尬场景把来前对开原知县这位邱县老乡的一腔好感,一心八火地不远千里前来认亲,结果是兜头盖脑的一盆凉水,泼了个透心儿凉。我给他解释说,这是怪不得工作从员的,是1995年本的《开原县志》,把刘大观这位知县在《清朝时期历任开原县知县表》中给漏掉了,县志没记,谁能知道啊。

  他表示理解地苦笑说,其实他并没有责怪工作人员,只是有些责备自己老乡咱来这么个地方当县长,来了又没把子民教育好,凭什么就高升宁远州知州啦!其实我至今也不知道秘书们姓什名谁,甚至都不清楚当时他们找借口推说是县志给漏下了不。

  邵先生对我的学习精神评介颇高,就给我邮寄来了他们编注的刘大观先生的《玉磬山房诗集》《玉磬山房文集》,他们诗集文集一起出就不偏附儿。前些时候,他又给我寄来了他新出编的《邱县古诗汇》,我是最怕欠人情的,总觉得当有所回报,尽管我也曾给他寄过我的书,但还是觉得与人家的情宜相比,远远不够。应老给我找到的刘大观与魏燮均的唱和诗,我认定邵先生指定没有,就想发给他,也算平复平复我的亏欠之心。我和他微信一说,他果然说没见过。

  我正要发给他,可突然一想,人家好心给我的,我随便就转赠他人了,这不是借花献佛么,怎么也得征求一下老人家的意见啊。我一问,应老先生是爽快地同意了,并说他们也认识。应老和我总是有探讨不完的问题,一唠就得唠几个问题,电话中直振动,提示邵先生那边在追问呢。我于是给邵先生发过去了。

留别刘松云刺史

其一

浩然思守故园春,

宦海殊难别故人。

与我共悲双鬓老,

恋君犹惜一官贫。注

英雄命拙无奇策,

儿女情多累此身。

魏勃扫门独归去,

尚怜劳吏在风尘。

注:贫,原作“寒”。

其二

也惜骊歌不忍闻,

由来吏隐两途分。

青山一去如黄鹤,

白首相思向碧云。

从此放形归懒散,

自甘食力效耕耘。

须知野老情犹热,

五马他年望使君。

其三

欢场回首叹如何,

二十余年一刹那。

我辈论交直到老,

故人当日已无多。

愁怀不(1)尽沧桑感,

豪气都随岁月磨。

君是有官归不得,

漫将狂啸羡烟萝。

注:不,原作“已”。

其四

岂忍归田学遂初,

主人情重也踌躇。

每思久客非长策,

只为衰年恋旧庐。

泉石怡情娱老景,

儿孙满目乐贫居。

抱琴三叹难为别,

独惜知音自此疏。

  可他担心刘大观与魏燮均不是一个时代的人,恐怕没有交集。听他这第一说,还真是给我吓一跳,因为我知道,刘大观是乾隆年间的开原知县,魏燮均是嘉道咸年间的人,且刘大观只在开原任两年的知县,没有交集倒是完全可能的。搁谁不懵啊!他倒没再多说什么,反倒要赠我魏燮均全集,对于书,我总是情有独钟的,尽管本还没还完的情,这回又得欠上一阵子了。

  他俩到底有没有交集啊,也顾不欠不欠的了,赶紧查:刘大观(1753~1834),魏燮均(1812~1889) 。好在二人还搭上点头,是有交往的可能性的,因为我内心里相信诗集,也相信诗作本身。同时也觉得,这两个人都是有年谱的,是可以查到其生平足迹的。即使查不到,也不能藉此判定诗作的真伪的。何况邵先生是刘大观研究的专家,提出问题的是他,解铃还须系铃人嘛,交给他好了。就像仓央嘉措的诗:刘大观来不来交集,魏燮均是本地人都一直在,不悲不喜,无灭无生。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三 再喜刘杞非大观

  果不其郄,8月29日应老打来电话,纠正说由于没太细看,误以为刘松云(刘杞)就是刘松岚(刘大观),因为二人字号相近,且又都上任宁远州知州(刺史、司马),是想提供给我后由我再行辨析。

  正忙于校对《清河通史》文稿,也没细看,就地发给了邵福亮先生。当时邵先生就提出质疑,因为二人从年龄、地位上看,不应该有交集。我也“偷懒”地想请他再加斟酌,敬候他的甄别佳音。

  从应老电话中,分析他二人就此交换过意见后,给出的正确结论。对此结论,我很认同。说实话我当初看到了“刘杞”字样,掠过一丝疑虑,但没深思。当我一接到应老电话,就知道问题来了,表明我原来以为“诗集没错”“诗作也没错”的想法,看来还是出错了。这下就太好了,经过三人的核对,尤其是邵先生的判别,去伪存真,得出正确结论了,否则会因为没得空细究而谬种流传,混淆视听,殆害他人的。

  从这一过程,可以看出邵先生反应之敏捷,功力之深湛,治学之严谨;也看出应老先生热心学问,奖掖后辈,治学严谨,从善如流;也能看出我等三人胸无块垒,虚心向学,坦诚相待,只为求真。我对应老说:证明“是”,是研究;证明“不是”,也是研究,我很享受这一研究的过程,并觉得乐从中来。应老很有歉疚地说:可以从另一个角度修正失误,比如把文章改名为“莫把刘杞作大观”。我当即说好,立马就办,改后再发给应老与邵兄。

  应老一定是又加研究了,他给我发来魏燮均至刘杞的两组诗,附此。

  (一)《寄刘松云司马有序》

  先是松云以宁远州牧调署承德京县令,年衰多病,屡欲乞休,而大宪(注)不准。今春因病请假卸县事,旋又蒙调署凤皇厅直隶同知。病尚未痊,给假数月。盖以厅系新设,必需廉明老吏方足以资治理。此大宪留心地方,遴选贤员之意,故欲罢而未能也。夏初,省门拜晤,获悉颠末。临别蒙赠四律,未暇奉答。兹拈四首寄之。

其一

谢去梁园客,还山事力耕。

艰难成事业,侥倖得诗名。注

岂敢称高隐,聊将养拙生。

贫交念吾子,白首未相轻。

注:(1)大宪:下属官员对上司长官称“大宪”或称“宪台”。(2)时拙集已刊成行世矣。

其二

倜傥刘清叟,年过六十零。注

风尘犹作吏,案牍苦劳形。

司马怜多病,灵均叹独醒。

刚辞京县尹,又调凤凰厅。

注:时年六十一。

其三

欲退不能退,一官殊可哀。

残年思引疾,大吏独怜才。

知遇亦云幸,勤劳无乃颓。

何当载琹鹤,解组赋归来。注

注:组:系印的丝绳。解组:解下印信,辞去官职。《野叟曝言·第121回》:“因富贵已极,欲解组归田,而意不能决,必得舅公一劝,同为五湖之游。”

其四

宦海沈沦久,何年返故山。

应为良吏老,不许此身闲。

我窃幽人乐,君赠寿者颜。

从兹慰相问,莫令驿书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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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哭刘松云司马》

其一

惊闻刘宠赋游仙,

使我伤心泪涌泉。

从此人天分异路,

可怜贫病累衰年。注

平生任侠雄心在,

垂老功名热念捐。

屡欲乞休归未得,

宦囊愁绝买山钱。

注:可怜,原作“果因”。

其二

翩翩书记本儒生,

只为家贫学马卿。

才大岂堪为末吏?

官清犹幸得廉名。注

伶仃身后遗儿女,

零落天涯没弟兄。注

剩有季随似丁令,

化为孤鹤别辽城。

注:(1)初捐司狱,历升知州。(2)兄弟七人,君为季。俱早没。

其三

自伤俗吏在风尘,

此语追思倍怆神。

不入名场亦毫士,

谁知宦海有诗人?注

黄粱顿醒浮生梦,

白发徒悲到死贫。

幸赖故交贤司寇,

为君营葬殓君身。注

注(1)谁知,原作“纵沉”;有,原作“是”。(2)殁之日贫无以葬,鼎臣司寇出金二百为之市棺木而营丧事焉。

其四

邈别山河再见难,

哭君不及推桐棺。

故人每念何戡老,

穷路谁怜范书寒?

我独感恩常泪下,

世无知己更心酸。

彼苍顿使风流尽,

萧索人间剩魏桓。

  应老还特意提醒我,可以把这一组诗也提供给邵先生。关于刘杞,稍后一定要好好参详。这对邱县邵兄没啥帮助,但对应老和我关注辽北吉南两地文化,或许是有用的。我就以这篇短文的形式,发给他罢。总之,积极乐观地看待事物,总有收获,大有裨益。

  感谢应老!致敬邵兄!

2021年8月29日刘兴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