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的艺术风格和流派的形成,无疑是艺术成熟的标志之一。像相声这样具有百年以上而有又众多从艺人员和广大听众的艺术形式,存在不同的风格和流派是毫无疑问的,除了公认的侯、马两派以外,未曾进行深入的研究。至于艺术风格,人们常常提到“帅”、“卖”、“怪”、“坏”,虽嫌笼统,却不失为探索艺术风格的线索。
帅-就是潇洒、自然、大方,给人以高雅、脱俗之感。在旧时代,艺人社会地位低下,自以为是“无福之人伺候人”,甚至奉观众为“二大爷”,自称“三孙子”,上得台来,阿谀逢迎,不堪言状。在这种背景下,“帅”的风格难能可贵。不论表演传统段子还是新相声,都应当追求这种高格调、高层次的艺术境界。“帅”虽表现为舞台风度和艺术风格,却反映演员的素养。如果不具备良好的素质和艺术实践的磨炼,就不可能有“帅”的风格以及“帅”所体现的净化了的艺术美!
卖-就是火爆泼辣,神完气足,给人以饱满、热闹之感。像相声这样喜剧风格浓郁的艺术,取得红火的效果,体现“卖”的风格,并不困难,关键在于火候的掌握,所谓不瘟不火是也。不火,达不到“卖”的境界;过火,甚至说什么“谁不卖力气,谁是小狗子”。则会流为粗陋不堪的“洒狗血”。凡是真正掌握“卖”的风格的艺术家,既表现出神完气足,又注意留有余地;既追求火爆泼辣,又保持凝练含蓄;既给人以充分的艺术满足,又有回味。
怪-就是标新立异,独树一帜,给人以奇巧之感。“怪”,决非挤眉弄眼,低级趣味,而是刻意求新,出奇制胜。它不是随意性的产物,而是创造性的结晶。旧时北京天桥有所谓“八大怪”,都是独占一绝的创造天才,足以说明这个“怪”字的含义。相声演员占个“怪”字,必须有超凡的创造和革新精神。
坏-不能按字面解释,而有其特殊的含义。大人见小孩淘气,姑娘笑见恋人,常这么说:你真坏!这里的“坏”显然是爱之深切的反语。相声的“坏”就是这样,可以释之为聪慧机巧,逗人喜爱。这种特殊含义的“坏”与“拙”相对立,贵在自然,譬如,“包袱”铺垫巧妙,抖落干脆,大出意料之外,有在情理之中,人们拍案叫绝,不禁慨叹:“真坏!”如果故弄玄虚,弄巧成拙,那就是真正的坏了。
“帅”、“卖”、“怪”、“坏”,概括了相声艺术的不同的风格特色,却又不是互相对立、排斥的。一位相声演员可以独具一格,也可以某种风格为基本特色,兼及其他风格特色。不论独具一格还是兼具多种风格特色,归根到底,都是艺术创作的结晶。各种艺术风格只有差别,而无高下之分。
何成为一个幽默的人?一个就是要含蓄,直白的表达方式肯定没有幽默的效果的。
就像说相声的人抖包袱,前面的引子越多,步入抖包袱的过程越长,越容易逗乐你,好比马三立的单口相声,说5分钟一点不乐,但是还能让你能耐心听下去,等结局一出,你就恍然了。比如你去饭馆吃饭,发现菜炒的爆咸,如果你说菜太咸了,肯定没有效果;稍微含蓄一点可以用一句俗语‚打死卖盐的了吧‛,再含蓄点多抖个圈子,作四处撒摸 状(找东西的样子),等人家发问‚你找什么呢?‛于是你可以很主动‚你把尸体藏哪了啊?‛‚什么尸体?‛‚要是没打死卖盐的这菜怎么会这么咸呢?‛不过幽 默和刻薄一线之隔,语气和场合都要把握好。
第二种方法就是大喘气,或者说把包袱抖在大家都平静了,以为没事了的时候。比如一桌上吃饭,有人说了‚我要是到你们那玩,你可要管我饭啊!‛你可以说‚没问题没问题,多了不敢说,四菜一汤还是有的……‛大家呵呵一阵以为这个话题告一段落了,你小声冒了句---‚四根咸菜一碗面汤么‛效果就来了。
相声演员。
字利泉,北京人。少时曾在白纸坊印刷局做过排字工人,业余兴趣广泛,喜爱单弦牌子曲、京剧、书法,尤其酷爱相声,肯下苦功学习。
表演相声单口、对口、群口捧逗俱佳。 民国十二年(1923),于俊波拜焦德海为师,与张寿臣、白宝事等同窗学艺,每天与刘德智等在北京天桥魏家茶馆前明地演出。
民国十四年在前门外大栅栏三庆戏院与郭启儒演出《粥挑子》,很受听众欢迎。民国二十七年与戴少甫在北京新罗天说相声,与京韵大鼓名家刘宝全同台,声名日增。
于宝林(1921-2005):1921年10月出生,回族,天津人。1937年拜张振圻为师学习单口相声和太平歌词。
1943年拜马寿岩为师学习评书,评书艺名于枢江。1952年拜马三立为师,艺名于笑澜,擅长表演相声。
1937年拜张振圻为师学习单口相声和太平歌词。1943年拜马寿岩为师学习评书,评书艺名于枢江。
1952年拜马三立为师,艺名于笑澜,擅长表演相声。1937年与焦耀臣合作表演相声、双簧。
1946年在天津与郭全宝、朱相臣等人合作演出。1952年参加抗美援朝文工队,同李润杰一起合作演出了快板书《长征》、《战士之家》等节目。
1956年加盟黑龙江省广播说唱团。1959年调入河北省曲艺团,后调入河北省曲艺学校任教。
1980年调入天津实验曲艺团,1983年退休。1996年曾率南开宝龙少儿曲艺团赴京演出。
他与冯宝华合作数十年,被成为相声界一对“火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