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芮城檀道庙的神算命

1. 日记檀道庙会5o字

今天是大年初三,我起的很早。因为,今天一位叔叔带我和我的朋友去逛庙会。我们来到了地坛庙会门口,哇!只见头上是一排排红红火火的灯笼,两边是各种各样的风车和五颜六色的彩旗,周围是熙熙攘攘的叫卖声,到处都是欢乐的人,我好兴奋啊!

我们沿着主街往里走,这里有捏泥人的,有剪纸的,有吹糖人的,有卖艺的,还有许多有趣的游园活动。这里真是应有尽有,让我看的眼花缭乱。突然一个摊位吸引了我,天哪!太可爱了,这里是一家卖帽子的,我左看看、右看看决选一顶最“酷”的。我看见了一顶狗头造型的帽子,非常可爱。这顶帽子黑白相间,有一个大大的、圆圆的、亮亮的玻璃球样的眼睛;一个到三角样的,突起的大鼻子;嘴巴是个倒“丁”字;还有两个长长的耳朵,像两条长辫子。我带上它,就舍不得放下,叔叔看出了我的心思说:“这个帽子最适合你,就买它吧”。我戴上它,感觉就是与众不同。这时我已经没有性趣再去看别的了,仿佛我是大家的焦点,很引人注目。在回来的路上,有很多人指着我的帽子说:“漂亮”。我心里美滋滋的,高兴极了。

逛庙会太好玩儿了,我和朋友门约定明年春节还一起来逛庙会。

2. 举三个迷信的例子

自懂事起,便认为父亲是个迷信的人。

小时候我家正厅的栋梁上,藏着一只小坛子,这是父亲迷信的杰作之一,据奶奶说,我小时候体弱多病,好几次都是父亲在生死边缘把我拉回来的。那年父亲冒着被批斗的危险,花一箩谷,请道士趁着天黑,在一个山洞中替我做了一场法事,将我的元神藏在坛子里,说是巫神野鬼见不到我的元神,便能保我平安长大。

父亲坚信道士的法术高强,因为坛子盛满水,坛口只扣个碟子,例立走十几里山路,碟子不掉,还滴水不溅,全凭法师的一道封口符。年幼的我被父亲的信仰感染,也相信这是一只神秘的坛子。

直到后来学了自然课,才明白这是大气压的原因,对这个曾经无数次仰头观望,产生过无数幻想的坛子,也凭白多出几分不已为然的情绪。 父亲迷信的程度,随着我们兄弟姐妹的长大而增加.为了生计,我们几兄弟姐妹四处奔波,天各一方,家里就父母二人看守。

每年父亲都要花很多时间四处敬神,哪里建庙、修桥他一定会前往帮一二天工,至于捐款、化缘,他更是积极,替老大、我和弟弟每人捐一笔,数目从几十到上百元,每次庙会,他都会参加,照例也给我们出一份,到年底一份帐单出来,清清楚楚,分摊到人,每一分钱都得我们掏,丝毫不能含糊。而且慎重申明“平时家里的开支,我和你妈还能做点,不用你们负担,但捐给神明的,是要神明保佑你们的平安,非得你们自己出不可。”

这样的你亲,真拿他没办法。 这些年,我们一家都只能趁春节团个圆,平时一年难得回家一趟,仅有的几天时间中,会会朋友、走走亲戚,准备一些物件,时间排得满满的,就这样紧张的日程,每年正月初一都被父亲铁定安排去给各路神仙拜年,从本地的福主老爷到远近的知名老爷,提上烟花鞭炮、香烛神纸、茶酒三牲,一行十几个人,拖儿带女,大包小包,来来回回要走十几里山路,看人家春节玩得开开心心,我们却累得浑身散架,兄弟姐妹们个个窝了一肚子火,姐夫则多次申明,以后绝对不初一来我家,说归说,每年还得照例来,真拿老头子没办法。

几个孙子的生辰八字、童关大限之类的东西,父亲了如指掌,每次见面,他都要一一交待,谁有深水关,不能近水,谁有汤火关,热汤滚水要小心。要是我们姐弟之中,谁或者谁家的小孩子偶有伤寒感冒,他准会第一时间敬来茶叶,灵符之类的东西,亲自送上门,还得亲自守候着我们执行,怕我们不当一回事。

我们常常说,要父亲下来住几天,除非有人生病了,否则没人请得他动。 父亲迷信的事例,三天三夜也道不完,为了防止他走火入魔,我专门召集全家,开了次家庭会议,和父亲约法三章:“第一,可以敬神、信神,但家里不能接香火。

如果接香火回家,家里成天香火明灭,烟雾潦绕,阴森森的家不象家,庙不象庙,成何体统,所以禁止接香火回家。第二,可捐工,捐款,可赶庙会,但不能念经吃素,这样对老人家身体不好;第三,不能以神、算命测字等为理由,来干涉我们的生意和投资”。

有了这个基本法约束,我们一家倒也相安无事。 说实话,对神和算命,我历来保持一种中立态度,不敬神,也不毁神,总认为那玩意儿找不出科学的论证,但在某些时候,还真象模象样的有那么一回事,特别是遇到挫折,孤立无援时,还真希望冥冥之中有神能助我一把,随着年龄的增加,这种想法亦有上升的趋势。

然而,最近的一件事,却使我对父亲执着迷信的理解完全改观了。不知什么原因,父亲双脚自脚踝以下浮肿起来,有时连鞋都不能穿,经过了好几个医生了都不见好转,到大医院检察了心脏、肝、肾,验过血,查过尿,做过心电图,也没查出病因,医生们只能猜测是长年劳累,风湿入骨所致,只能慢慢治疗,前前后后,大半年都没有完全治好,总是反反复复,时好时坏。

在妻和邻居的建议下,我亲自到父亲常去的庙宇,替父亲敬了一回神,求了药签,水,茶等物。 当我带着茶叶、水、药签出现在家里时,父母象审视外星人一样看着我,一时之间,不惑之年的我都有几分不自在了。

闲淡之中却惊奇地发现,平时信神如斯的父亲,生病大半年中,居然没为自己敬过一次神,问其原因,父亲淡淡地说:“迷信这东西要信,但不能沉迷,有病还得听医生的,再说我这是能吃能做的病,没什么大碍的”。唉,这样的父亲,真是。

回到自己的小家也有个多月了,父亲的脚也差不多全愈了,我的心情则愈发沉重起来,原来父亲迷信,并不是自己迷信鬼神,而是一生未出远门的他,担心漂泊在外的儿孙,自己又无能为力,爱莫能助,只有籍希望于神灵,想以自己的虔诚来感动神明,遥寄那一份细致的父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