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生后来念大学时也从同学那里得知笔仙碟仙一类,并且也亲身试过笔仙,但是以花生之性格多疑程度,我依然不是很相信笔仙,但是至今对老家那次请簸箕仙的经历却是记忆犹新,为什么?其因有三: 第一:当时托簸箕的两个人其中一个刘大妈是个厂里出名的文盲,只因为她是当场不为龙虎蛇属相的女性之一,另外一位托簸箕的女士因为孩子有事而临时出去,于是换成了我母亲,虽不情愿,但拗不过当场众人(母亲当时是厂长,大概有不想居高临下脱离群众的形象勉为其难)。
事后母亲一路跟我说天地良心她绝没有用半分力,都是被簸箕在拽动。这也是母亲这个老共产党员头一次接触这些神怪事件,疑惑至今。
第二:当我母亲问及我的情况时,簸箕居然抬头看我,那个场景非常恐怖,托簸箕的两边四个手指都是牢牢并拢托于簸箕边缘的中点,若是人为我实在不明白我母亲与刘大妈如何完成让一个簸箕倾斜近60度而类似人抬头的动作。神婆在一边问我今年能考上大学与否,能则点头三下,不能则不动,簸箕点头三下。
不过,这种预言就算准确也不能成为我相信它的理由。 第三:当我母亲自己问及我舅舅名字时,筷子居然在沙层之上写出“吴国辅”三个大字,很清楚,最让花生疑惑不解的是,其中的国字和辅字写的分明是两个繁体字,刘姓大妈文盲一个厂里早已出名,自己名字都写不来,我母亲虽然有点文化,但是“辅”字的繁体字我担保母亲绝对不会写。
这三大疑惑也成为多年后我居然自己开始研究佛法道法中之修炼密术及易经杂家以及神鬼现象的强大动力之一。就算是现在,花生依然不是一个迷信主义者,但是从观念上,已经没有唯心和唯物之分。
花生认为,唯心和唯物仅仅是学派之间相互较量划分界限而创造出的两个带有立场色彩的词语,并没有什么太实际的意义。花生认为,唯心就是唯物,唯物也是唯心。
关于这个观点容后再论。 1997年底,花生本人经历了一场由天堂到地狱的大变化,最奇妙的是,在变化之前在中国人民大学的校园里被一个萍水相逢的老先生曾经道破而花生并不在意也不相信,于是遗憾的没有留下老先生任何联系方式。
是年年底,我的状况十分凄惨,朋友相助找了一间不足12平米的小屋子整整关了我两个星期,怕我想不开,于是给我找来了很多各方面的书籍(甚至有黄色小说,笑),而事实上,以当时花生的心情,其他的书我肯定是看不进去的,只有感叹命运的书才符合我当时之心理渴求,于是邵伟华的《四柱预测学》(虽然多年后我才知道这本书没什么价值)让我想起了事前人大的那位老先生,于是如饥似渴的通宵达旦,实在是和大家一样,想弄明白一个问题:命运真的存在吗? 无外界干扰,静心读书的结果是我不到一个星期时间已经把此书看了两遍,而且学会了排四柱(就是八字,用天干地支代表时间,以人的出生年月日时为研究模型),分阴阳,论十神,甚至随口还能来几句“财星入库,无人不富”的断语,呵呵。对着自己的八字,按照书里的断语,分析一下自己的人生,发现准确率很低,而且花生是刁刻之人,当时我就发现邵伟华的书里后半部分简直是垃圾,纯粹是自己给自己做广告,而且自相矛盾之处甚多。
至于前半部分,几年后我也发现其实他全是从古书上原版照抄的,因此有价值的东西也就前半部分的那些阴阳五行知识。 两周后,我重新振作而找到了工作,从此除了正常工作之外,最大的兴趣爱好就是四处搜集算命等方面的书籍,甚至托同事朋友去往港澳地区去帮我买繁体版,平日里闲暇之余就给同事朋友排排八字算算命,当然不会收费用,仅为娱乐,而其信息都被我保存为研究资料。
一年下来,我突然发现我也能给人算命了,而且也有的时候准得让同事朋友惊诧莫名(其实我自己比他们更惊诧),但同时也发现很多地方错得离谱,且百思不得其解,这倒没什么,花生也不想以算卦为生,准与不准对我来说皆是娱乐,甚至不准才好呢,因为我发现我自己的八字就不好。但是学算命之初我仅仅是为了我自己,我实在不愿意再相信那些需要付费才提供服务的所谓高人了,一年下来我都付出了我三个月工资了,可算得准的我一个都没碰上,甚至包括一些国外都有名的大师的高徒,大师本人我请不起。
花生绝不轻易怀疑一门学问的存在合理性,也不轻易相信一些“大师”的自夸之言,在名利的驱使之下,任何高人大师都有可能厚颜无耻的学习王婆卖西瓜,但只要不过分迷信头脑清醒,很容易就发现这些所谓大师的文化学历都不高,说话自相矛盾处甚多,逻辑思维能力极差,只是经验老到而懂得如何逢迎人心理见人说事罢了。但是,这并不代表算卦这门学问就是骗人。
有一位倍受学届推崇的南怀谨大师曾在他的《易经杂说》中提到“这一套法则流传了几千年,而真正研究它的,都是第一流的聪明人,试想想四千年来第一流的聪明人,都在研究它,即算它骗得了人,也有它骗人的道理。我们要批评它,不妨先研究它骗的方法,等研究过了,再说它是迷信,这时才可以做结论”。
对于南大师此说,花生是无不赞同的。 自97年底到现在,花生除了平时忙于工作事务及日常生活,闲暇之余几乎全部奉献给了这门“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