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有一些道理,但不全对。
命是人与生俱来的固定信息,是不变的,可以简单理解成“个人素质和能力等个体所带有的固有特性”。而运是时刻变化的,就象一个人走过的路、村庄、见到的人等所有变化的外界环境一样,会对人造成影响,命所带有的信息会在运的作用下得到抑制或加强、出现与不出现。
一般讲“命好不如运好”。也就是说个人能力强的人,如果没有好的环境他就不能使自己的能力发挥出来;而个人能力虽然不太好,但是他遇到的环境却特别好,可以使他的能力得到超水平发挥。
但命和运都不是我们信与不信的什么理论或者思想派别,是客观存在的,不管你信不信、研究不研究,它总是时时刻刻作用于人的。 这些道理要是展开来讲会有很多很多,现就说这些吧,有个大致的印象就行了。
《修身养性之诀》 曾国藩总结了修身十二款:敬、静坐、早起、读书不二、读史、谨言、养气、保身、日知所亡、月无亡不能、作字、夜不出门。他认为古人修身有四端可效:“慎独则心泰,主敬则身强,求人则人悦,思诚则神钦”。曾国藩不信医药,不信僧巫,不信地仙,守笃诚,戒机巧,抱道守真,不慕富贵,“人生有穷达,知命而无忧。”
《了凡四训》,种德立命、修身治世类教育书籍。虽然文章篇幅短小,但是寓理内涵深刻,兼融儒释道三家思想,尽现真善美中华文化,通过“立命之学”、“改过之法”、“积善之方”、“谦德之效”四章,论证“种瓜得瓜”、“善有善报”、“积极进取”、“有愿皆成”之理。平实而无虚华,深奥而不迷信。所以数百年来历久不衰,为各界人士欣然传诵,时至今日,仍然是脍炙人口、滋育身心的杰作。《了凡四训》这本书是明朝袁了凡先生所作的家训,以此来教戒他的儿子袁天启,认识命运的真相,明辨善恶的标准,改过迁善。并且以他自己改造命运的经验来“现身说法”:在早期验证了命数的准确性,到后来进一步通晓了命数的由来,说明了人们完全可以掌握和改造自己的命运、自求多福的道理。
从中的介绍结合曾国藩的修身、齐家可以看到他的意图。/view/117059.htm?fr=ala0_1_1
曾国藩的运气往往表现在人生的关键时刻。
科考得意,入翰林院 曾国藩6岁从师入学,14岁应童子试,先后考了7次,到23岁才成为生员(秀才),第二年中湖南乡试第三十六名举人。28岁那年到京城会试,考取第三甲第四十二名,赐同进士出身。一般来说,中了进士便具备了做官的资格,但不容易做到大官。当时的“终南捷径”就是到翰林院镀金——被点了翰林,升迁就会加快。当时的进士分为三甲,一甲的进士三名,即状元、榜眼和探花,他们一般在发榜之后就会被授职为翰林院的修撰、编修等官。二甲三甲的进士则必须通过下面的“朝考”才能进入翰林院。一般来说,三甲进士入翰林院的几率不大。据说,曾国藩知道自己名列三甲后很是丧气,当即就想打道回府。因为朋友苦劝才勉强参加了朝考。结果,曾国藩的朝考成绩却出奇的好,列一等第三名(试卷进呈御览后,又特别提为一等第二名),改庶吉士,入翰林院庶常馆深造。两年之后,庶吉士散馆,授曾国藩翰林院检讨,秩从七品。从此开始了他12年的京师为宦生涯。
权臣垂青,十年七迁 曾国藩自1840年得授翰林院检讨,到1849年已经升任礼部右侍郎,十年七迁,跃升十级,成为二品大员。他在写给朋友的信中说:“回思善化馆中同车出入,万顺店中徒步过从,疏野之性,肮脏之貌,不特仆不自意其速化至此,即知好三数人,亦不敢为此不近人情之称许。”可见,曾国藩自己也料想不到升迁会如此之快,简直有点“朝为田舍郎,暮登天子堂”的味道。
曾国藩之被超常拔擢,一方面得益于他自己的刻苦自砺,办事干练,而更重要的则是得到权臣的赏识和襄助,这个权臣就是在当时权倾朝野、在后世臭名昭著的穆彰阿。穆彰阿是曾国藩1838年参加会试时的正总裁(主考官),因此两人有师生之谊。穆彰阿的赏识和关照,使曾国藩的官职不断得到升迁。
曾国藩仕途顺利,自然对他所服务的朝廷感恩戴德,面对当时内忧患的局面,他更急于为这个朝廷做点什么。也许在他看来,当时最大的祸患,并不是外国的兵舰,而是朝野上下因循苟且的不良政治风气、官吏蠹民引发的深层社会矛盾。因此,他在咸丰皇帝即位后,上了一道名为《敬陈圣德三端预防流弊》的折子,大致的意思是建议咸丰皇帝不要因为斤斤于细节而忽略大事,不要因为尚文饰而不求实效,不要因为凡事专断而使大臣无所措手足。这么尖锐的批评在唯唯诺诺已成风气的当时,无疑是有一定风险的。曾国藩自己自然十分清楚,“折子初上时,余犹恐犯不测之威,业将得失祸福置之度外”。事实上,咸丰皇帝看了折子后确实很生气,“欲罪之”,后因为大臣求情才作罢,还假惺惺地“优诏褒奖”。从这件事可以看出,曾国藩对于他所效力的朝廷还是很有责任感的,这种责任感一方面来自他对朝廷眷顾的知恩图报,一方面来自儒家文化的熏陶,而更重要的是他个人的命运与这个朝廷的命运休戚相关。曾国藩想做一名忠臣,看不惯官场的腐朽和暮气沉沉,想要通过自己的努力警醒皇上,在一定程度上改变现状。其结果则是,他的要求和建议根本得不到重视,反而使自己在朝臣中越来越孤立。此时,他所依仗的穆彰阿也已被罢黜,京师再也没有他得以施展的空间。曾国藩在一首诗中写道:“补天倘无术,不如且荷锄。”说明他已经萌生了退志。
咸丰二年(1852),朝廷令曾国藩到江西主持乡试,他如释重负,立即离京。途中又得知老母故去,他只好回家奔丧。在曾国藩回乡后的几个月的时间里,全国的政治形势发生了很大改变,太平军的声势迅速高涨,清廷所依仗的绿营兵不堪一击,清政府急命各地加紧兴办团练。1853年1月,任命曾国藩为湖南团练大臣。历史又一次给了曾国藩展示才能的机会。
求神保佑、算卦占卜、风水看相等,在中国历史上可谓绵延不绝;
而晚清的官场更是将战争胜负、官运升迁或权力的明争暗斗,都寄托在厌胜之术、讲求风水上……
杨芳以粪桶对抗英军
第一次鸦片战争中的杨芳,15岁从军,身经百战,是个打仗好手。他一生最辉煌的业绩是在道光初年平定张格尔之役,是役他率兵穷追,擒获张格尔,押解到北京。
因此道光帝给了他一大堆奖励:加太子太保、授御前侍卫、绘像紫光阁等等。所以,杨芳在1841年3月来到战争中的广州时,人们对这位已戎马55载的老将充满了期望,如大旱之望云霓。
杨芳到来之后,采取添造炮位、军器、木排等防御措施。但显然船坚炮利的英军是他未曾遇到过的对手,在无法得到有效信息的情况下,他认为洋人的枪炮实为邪器,只有以臭秽之物才可制之。
于是,他设计了一套以邪制邪的战术,在全城收集粪桶、纸扎草人,并进行建道场、祷鬼神等活动。摆好架势之后,因两国议和,这些马桶没有派上用场,但留下了笑柄。
粤人作诗嘲之曰:“杨枝无力受南风,参赞如何用此公?粪桶当年施妙计,秽声长播粤城中。”
木兜冲给曾国藩的运气
徐一士的《凌霄一士随笔》里收录了一封信,则显露了曾国藩对风水的迷信。在1849年致诸弟书中,曾国藩祝贺九弟曾国荃喜得贵子,并以此认为1846年冬其祖母葬在木兜冲之后,曾家运气开始变好。
曾家已添了三个男丁,曾国藩升礼部右侍郎,曾国荃进学补廪等等。曾国藩遂认为木兜冲乃吉祥之地,“已有明效可验”。他并认为“福人自葬福地,非可以人力参预其间”。他在信中称自己笃信“山环水抱”、“藏风聚气”的说法。
不仅是家书,曾国藩在公牍中亦提及风水。1866年,他在批给道员王勋湘呈请在湘乡建造城垣的的文件上写道:“湘乡本无城池,相安已久,今忽欲办此数百年未有之事,本部堂不甚以为然。”
曾国荃发誓自焚以祈雨
我国久以农业立国,遭遇旱灾时祈雨,是地方官员的要务之一。祈雨很平常,但是以自焚来祈雨的官员却不常见,曾国藩的九弟曾国荃即是其中一个。
陈康祺《郎潜纪闻》记载,曾国荃就任山西巡抚时,正值山西大旱,晋省饿殍遍野,赤地千里,前任巡抚无所作为,“噤不以闻”。曾国荃下车伊始,即向朝廷上奏折告急,请求朝廷筹款筹钱赈山西之旱灾,得到朝廷的救灾物资后,“晋民始苏”。
但靠朝廷救济毕竟不是长久之计。无奈老天还是滴雨不落,曾国荃遂作了一个悲壮的决定,下令治下的官吏以及晋省自禀生以上的绅士,聚集于堆满柴薪的庙前祈雨。他发誓如果明日不下雨,就自焚以谢晋省父老。
神奇的是,雨“果应时至,晋父老感涕讴歌”,山西大旱遂解。也许山西父老感念他为民的拳拳之心,把这事传得神乎其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