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统一天下,是历史的必然性,这有两层含义。
第一,七代明君;第二,代代重才,这两点构成了秦统一天下的必然性。从秦孝公到秦王嬴政,一共是七代国君,没有一个昏君庸主,这个很不容易。
再一个,代代重才,都重用贤才,这也很不简单。 画外音:秦国从立国到秦王嬴政,一共六百多年历史,三十多位国君。
而和统一六国关系最密切的,就是秦国最后的七位国君,他们分别是,秦孝公,秦惠文王,秦武王,秦昭襄王,秦孝文王,秦庄襄王和秦王嬴政。那么,这几代国君都作了什么呢? 我们讲讲这七位国君都作了什么,第一位,秦孝公。
秦孝公时期,所面临的历史使命是变法图强。当时秦国并不是七国中间的强国,秦要统一,必须要自身强大。
无论一个国家,一个民族,或者一个人,最重要的就是使自身足够的强大,这是打破困境的唯一出路。孝公抓住了历史机遇,通过商鞅变法,使秦国迅速崛起,完成了他的历史使命。
第二代,秦惠文王,这个时期,条件变了,历史使命也变了。商鞅变法以后秦国变强了,秦国一强,其它六国得了红眼病,因为六国不能看着秦国强大。
这样六国的有识之士就要想办法,对付强大的秦国。合纵,就是联合六国削弱秦国,秦国就完了。
所以秦惠文王的历史使命就是打破六国的合纵。秦惠文王也完成了这个使命,办法就是连横。
第三代,秦武王,秦武王在位时间非常短,只有三年,因为举重砸死了,而且没有儿子。他是明君吗?秦武王这三年还真了不得,秦武王有一句名言:“寡人欲容车通三川,窥周室,死不恨矣”。
我想坐着车到达三川,就是现在洛阳一带,看一看周天子的王城,死了也不遗憾了。这是秦武王,这个时期,秦国已经很强大了,那么武王的历史使命是什么呢?是抓住历史时机,东进中原。
公元前311年,年轻的秦武王派左丞相甘茂率领军队攻打韩国重镇宜阳,就是今天河南洛阳西边40公里处,是陕西通往河南的唯一通道,两边是崇山峻岭,中间是一线山路,非常狭窄,是军事重镇。甘茂说要打宜阳,必须联合魏国,秦武王就派甘茂,带了一个副使出使魏国,到魏国一谈,成功了。
魏国同意和秦国联手打宜阳,宜阳打通了,秦国才能兵出函谷关,所以这是一个关键之地。甘茂是一个很有才的人,他出使魏国回来的路上,和副使说,你回去告诉秦王,就说第一,魏国同意很我们联手了,第二,你还说,虽然魏国同意了,但是这个仗不能打。
你就这样说,将来所有的功劳都记在你的功劳簿上。他的副使不知道什么原因,回去和秦武王说了,武王很奇怪,打宜阳要联合魏国,现在魏国同意联合,你说不能打,为什么?召见甘茂,甘茂讲了三件事,三件事一说,秦武王明白了。
第一,曾参杀人,曾参是古代的一个贤人,在费地居住的时候,这个地方有一个人也叫曾参,结果这个曾参杀了人。之后,就有人给未杀人的曾参的母亲报信,说曾参杀人了。
她母亲知道自己的儿子不会杀人,在织布机上照样织布。一会儿,第二个人来报告,他母亲还在织布,有过一会儿第三个人来报告,他母亲把织布机一扔,翻墙就逃了。
甘茂说曾参是个贤者,他的母亲最了解自己的儿子,架不住三个人一说,吓得就逃了。我不是秦国人,我来秦国帮你们打天下,一定会有人在背后说我的坏话,如果我去打宜阳,有人说我坏话,我既没有曾参之闲,你也不会像曾参母亲那样信任我,我能打下来吗?这是第一件事。
第二件事,张议无功,惠文王时期有一个张议,立了很大的功劳,但没有人说张仪立的功,都说在秦惠文王的身上,说臣子立功不算功,这是第二件事。第三件事,文侯烧信,魏国开国之君魏文侯派了一大将,叫乐羊去攻打中山国,打了三年把中山灭了。
乐羊很得意,觉得自己立了这么大的功劳,应该受赏,结果一见魏文侯,魏文侯搬出一个箩筐,筐里面是这三年中其他大臣告乐羊的告状信。乐羊一看这么多告状信,魏文侯都不告诉他,压着不放,支持他打了三年,才明白这个功劳不仅仅是他自己的。
所以乐羊就立即跪下,说了两句话:“此非臣之功也,主君之力也”。这不是我的功劳,是主公对我的信任。
在那个制度下,如果得不到领导的信任,什么也干不成。讲完这三点,甘茂说,你说我敢打宜阳吗?宜阳如果一年打不下来,会有多少人说我的坏话,我还能活吗?魏国虽然同意联合,但这个仗我死活不能打。
秦武王明白了,他说咱们定个盟约吧,你替我打宜阳,我对你是绝对信任,谁告状我也不听,甘茂说可以。然后甘茂就去打仗,打了五个月,秦武王收到一大堆告状信,秦武王动摇了,要求甘茂撤兵。
甘茂就回了封信,说咱们的合同还算数不?秦武王一听这话,就继续增兵,最后,甘茂把宜阳拿下来了,杀了六万韩兵,打开了韩国的西大门,秦国的军队可以兵出函谷关,直达洛阳。这个举重而死的秦武王只活了三年,也没有结婚生子,但是也完成了自己的使命。
第四位国君,秦昭襄王,昭襄王的功劳更大,在位56年,把大儿子熬死了。昭襄王时期,秦国已占压倒优势了,他的历史使命是继续东进,摧垮六国的主力,为最后统一奠定基础。
昭襄王在位56年,先用魏冉为相,后用范睢为相,重用白起,白起不负重托,伊。
商鞅,卫国人,是我国战国时期的一个著名的政治家。
商鞅本名公孙鞅,也叫卫鞅,后来在秦国被封为商君,因而又叫商鞅。他一生的主要活动和贡献,是在秦国实行变法,历史上称之为“商鞅变法”。
商鞅从小就喜欢“刑名之学”,到了青年时期,他已经成为一个有学问有才干的人了。 离魏相秦 舌战群臣 最初,商鞅在魏惠王的相国公孙挫手下做小官时,就表现出他的才能,深得公孙挫的重视。
在公孙挫临死前,他曾把商鞅推荐给魏惠王做相,并说:“如果不用商鞅,就把他杀掉,决不能让他离开魏国。”魏惠王对公孙挫的话根本没放在心上,认为他病重在说胡话,既没有重用商鞅,也没有杀他。
战国时期,齐、楚、燕、韩、赵、魏、秦七国争雄。秦国比较落后,秦孝公为了使秦国称霸,决心征召有才能的人。
他在求贤诏令中说:“谁能想出好办法使秦国强盛,就让他做高官,还封给他土地。”商鞅听到这个消息后,决定到秦国去。
到了秦国以后,商鞅通过秦孝公的亲信景监的介绍,与秦孝公面谈了三次。前两次会面时,商鞅讲行帝王之道,秦孝公不感兴趣,昏昏欲睡。
第三次会面时,因为商鞅已经摸清了秦孝公急于称雄于世的思想,大讲富国强兵之道,秦孝公听得非常高兴。由于思想投机,两个人一连谈了几天也不觉得累。
于是,商鞅得到秦孝公的赏识,开始受到重用。 商鞅向秦孝公建议,在秦国实行变法。
秦国贵族认为侵犯了他们的利益,坚决反对变法,弄得秦孝公犹豫不决。一次,秦孝公召集大臣讨论变法时,商鞅说:“有独到见解,作法高明的人,总会受到世俗常人的讥笑和反对。
愚笨的人在事情发生后还不知为什么,而聪明的人却能做出正确的预见。一般人不能和他去商量革新和创造,只能让他们坐享其成。
做大事业的人,用不着跟一般人商量。只要能使国富民强,就不必按旧制度去办,也没有必要遵守老规矩。”
秦孝公认为商鞅讲得有道理。 可是,贵族甘龙却认为商鞅讲得不对,他说:“圣贤之人是不用改变民众的习俗来推行教化的,明智的人是不改变原来的制度来治理国家的。
依据旧制度治理国家,官吏熟悉,百姓安定。不按老规矩办事—,天下的人就会议论纷纷。”
他要秦孝公仔细考虑,不可轻举妄动。 商鞅立即反驳说:“一般的人安于现状,书呆子只会默守成规。
让这两种人做官,只能是照章办事,无所作为。三代不同礼,都成了王业;五霸不同法,也都成了霸业。
聪明人立法,愚笨的人只能受法的管制;贤明人根据情况变更礼俗,不贤之人只能受礼俗的约束。”商鞅要秦孝公坚定变法的信心。
另一贵族杜挚也反对变法,他说:“没有百倍的好处,不必变法;没有十倍的功效,不用更换旧的东西。遵守旧法没有错,依照旧礼不会出偏差。”
希望秦孝公维持现状,不必变法。 商鞅毫不妥协地说:“古代的制度多了,应该效法哪一种呢?时代不同了,治理国家不能只按一种办法行事。
……违反古代制度的,不一定受到非议,因循旧制的也不值得赞扬。” 孝公听了商鞅滔滔不绝的雄辩,大加赞扬,并深有省悟地说:“鄙野小巷的人少见多怪,孤陋寡闻的夫子才喜欢无谓的争论。
愚人高兴的,正是明智人感到可怜的;狂妄人称快的,正是贤能人所担心的。拘泥于世俗的那一套议论,我不再想听了。”
于是,秦孝公支持商鞅的变法了。 通过这场舌战,以杜挚、甘龙为代表的守旧振失败了,坚定了秦孝公变法的决心。
不畏权贵 变法革新 秦孝公下定决心变法,任命商鞅为左庶长(秦国是二十等爵,左庶长是第十级,掌握军政大权),开始进行一系列重大改革。 商鞅变法前后有两次。
第一次是秦孝公六年(前356年)公布的,主要内容是: 一、编定户籍,实行“连坐”。规定五家为“伍”,十家为“什”,国家直接掌握全国的户口数,而且便于互相监督。
一家犯法,其他家必须告发,不然就要一同受罚;告发人和杀敌者一样受奖,赐爵一级。 二、奖励军功,禁止私斗。
新法规定:凡有军功者,均可得到赐爵、赐地、赐官等奖赏。与奖励军功相联系,对秦的爵制加以整顿,规定了爵位的二十个等级。
宗室(国君的亲属)没有军功的,也不得享受特权,对田宅、臣妾都有明确的规定。这无非是鼓励人们为秦国的封建政权而勇敢作战。
与此同时,商鞅变法还规定了禁止私斗。所谓私斗,并不是指一般人打架,而是指“邑斗”。
“邑”是指一般的城镇,被奴隶主所占有。奴隶主之间为了争夺土地、财产,经常发生争斗。
新法规定不准私斗,违犯者按情节轻重,给以不同的处罚。其目的是在于削弱奴隶主的势力,加强封建中央集权。
三、鼓励耕织,发展封建经济。新法规定,凡是一家有两个以上的成年男子就必须分家,否则就要加倍纳税。
凡多打粮食和多织布的人,可以免除劳役和赋税;凡因经商及懒惰而贫困的,其全家则沦为官府的奴隶。 四、制定严厉的法令。
商鞅以严厉的法令来维护封建地主阶级的利益。法令制定的原则是“轻罪重刑”,即使犯了很轻的“罪”,也要处以极重的刑罚。
据说连“弃灰于道者”(把灰倒在路上),也要处以黥刑(黥刑是古代一种肉刑,用刀刺刻额颊等处,再涂上墨)。 为了取得民众的信任,商鞅在推行新法之。
秦统一天下,是历史的必然性,这有两层含义。
第一,七代明君;第二,代代重才,这两点构成了秦统一天下的必然性。从秦孝公到秦王嬴政,一共是七代国君,没有一个昏君庸主,这个很不容易。
再一个,代代重才,都重用贤才,这也很不简单。 画外音:秦国从立国到秦王嬴政,一共六百多年历史,三十多位国君。
而和统一六国关系最密切的,就是秦国最后的七位国君,他们分别是,秦孝公,秦惠文王,秦武王,秦昭襄王,秦孝文王,秦庄襄王和秦王嬴政。那么,这几代国君都作了什么呢? 我们讲讲这七位国君都作了什么,第一位,秦孝公。
秦孝公时期,所面临的历史使命是变法图强。当时秦国并不是七国中间的强国,秦要统一,必须要自身强大。
无论一个国家,一个民族,或者一个人,最重要的就是使自身足够的强大,这是打破困境的唯一出路。孝公抓住了历史机遇,通过商鞅变法,使秦国迅速崛起,完成了他的历史使命。
第二代,秦惠文王,这个时期,条件变了,历史使命也变了。商鞅变法以后秦国变强了,秦国一强,其它六国得了红眼病,因为六国不能看着秦国强大。
这样六国的有识之士就要想办法,对付强大的秦国。合纵,就是联合六国削弱秦国,秦国就完了。
所以秦惠文王的历史使命就是打破六国的合纵。秦惠文王也完成了这个使命,办法就是连横。
第三代,秦武王,秦武王在位时间非常短,只有三年,因为举重砸死了,而且没有儿子。他是明君吗?秦武王这三年还真了不得,秦武王有一句名言:“寡人欲容车通三川,窥周室,死不恨矣”。
我想坐着车到达三川,就是现在洛阳一带,看一看周天子的王城,死了也不遗憾了。这是秦武王,这个时期,秦国已经很强大了,那么武王的历史使命是什么呢?是抓住历史时机,东进中原。
公元前311年,年轻的秦武王派左丞相甘茂率领军队攻打韩国重镇宜阳,就是今天河南洛阳西边40公里处,是陕西通往河南的唯一通道,两边是崇山峻岭,中间是一线山路,非常狭窄,是军事重镇。甘茂说要打宜阳,必须联合魏国,秦武王就派甘茂,带了一个副使出使魏国,到魏国一谈,成功了。
魏国同意和秦国联手打宜阳,宜阳打通了,秦国才能兵出函谷关,所以这是一个关键之地。甘茂是一个很有才的人,他出使魏国回来的路上,和副使说,你回去告诉秦王,就说第一,魏国同意很我们联手了,第二,你还说,虽然魏国同意了,但是这个仗不能打。
你就这样说,将来所有的功劳都记在你的功劳簿上。他的副使不知道什么原因,回去和秦武王说了,武王很奇怪,打宜阳要联合魏国,现在魏国同意联合,你说不能打,为什么?召见甘茂,甘茂讲了三件事,三件事一说,秦武王明白了。
第一,曾参杀人,曾参是古代的一个贤人,在费地居住的时候,这个地方有一个人也叫曾参,结果这个曾参杀了人。之后,就有人给未杀人的曾参的母亲报信,说曾参杀人了。
她母亲知道自己的儿子不会杀人,在织布机上照样织布。一会儿,第二个人来报告,他母亲还在织布,有过一会儿第三个人来报告,他母亲把织布机一扔,翻墙就逃了。
甘茂说曾参是个贤者,他的母亲最了解自己的儿子,架不住三个人一说,吓得就逃了。我不是秦国人,我来秦国帮你们打天下,一定会有人在背后说我的坏话,如果我去打宜阳,有人说我坏话,我既没有曾参之闲,你也不会像曾参母亲那样信任我,我能打下来吗?这是第一件事。
第二件事,张议无功,惠文王时期有一个张议,立了很大的功劳,但没有人说张仪立的功,都说在秦惠文王的身上,说臣子立功不算功,这是第二件事。第三件事,文侯烧信,魏国开国之君魏文侯派了一大将,叫乐羊去攻打中山国,打了三年把中山灭了。
乐羊很得意,觉得自己立了这么大的功劳,应该受赏,结果一见魏文侯,魏文侯搬出一个箩筐,筐里面是这三年中其他大臣告乐羊的告状信。乐羊一看这么多告状信,魏文侯都不告诉他,压着不放,支持他打了三年,才明白这个功劳不仅仅是他自己的。
所以乐羊就立即跪下,说了两句话:“此非臣之功也,主君之力也”。这不是我的功劳,是主公对我的信任。
在那个制度下,如果得不到领导的信任,什么也干不成。讲完这三点,甘茂说,你说我敢打宜阳吗?宜阳如果一年打不下来,会有多少人说我的坏话,我还能活吗?魏国虽然同意联合,但这个仗我死活不能打。
秦武王明白了,他说咱们定个盟约吧,你替我打宜阳,我对你是绝对信任,谁告状我也不听,甘茂说可以。然后甘茂就去打仗,打了五个月,秦武王收到一大堆告状信,秦武王动摇了,要求甘茂撤兵。
甘茂就回了封信,说咱们的合同还算数不?秦武王一听这话,就继续增兵,最后,甘茂把宜阳拿下来了,杀了六万韩兵,打开了韩国的西大门,秦国的军队可以兵出函谷关,直达洛阳。这个举重而死的秦武王只活了三年,也没有结婚生子,但是也完成了自己的使命。
第四位国君,秦昭襄王,昭襄王的功劳更大,在位56年,把大儿子熬死了。昭襄王时期,秦国已占压倒优势了,他的历史使命是继续东进,摧垮六国的主力,为最后统一奠定基础。
昭襄王在位56年,先用魏冉为相,后用范睢为相,重用白起,白起不负重托,伊。
首先,任何朝代都有崛起、强大、衰亡的过程;其崛起、强大 从经济学上可以认为,是从贫瘠偏远的地方向文明、发达地域的扩张,这个容易理解,东方诸国较发达,物产较丰富;比如中国北方少数民族入侵中原即南方,其实也是为了衣食无忧的富庶生活,这个其实是人生活的客观需要导致了又这样的发展趋势;可谓地理、经济之必然;其次,这个国家的民族性格本身好斗(即好战、好强),对仇家必然报复的族人心理和旺盛(可以理解为民风彪悍,知道现在那地方也是),而国家并没有听之任之,而是在制度的约束和引导下把这种性格转变为战斗的热情,转化到军事上,就变成一种对外的力量,使之军团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国策;商鞅变法从根本上(注意是彻彻底底的)用法家的思想变革了秦国的国策,法度,经济等各个方面;当时的国策是适应国家和当时历史的发展的,是积极进步的,其必将推动社会进程;变法先后颁布的法令条例,可以认为是秦国之本,即一个国家的宪法和基本国策;我们都知道看一个国家的体制、文明程度和国民素质,就看宪法,宪法是立国时保证长期不能改变的基石;四者,秦国的君主;可以说,六代君主全部基本保证了宪法的完整和实施,你很难能够找到有那个国家能够延续六代君王都比较积极向上,且用户宪法;从这个意义上说,其政治统治的统一性保证了正确方针、法度的实施;第五,外交政策---连横;附庸弱国,以弱国攻打其他弱国,直接消耗东方各国的实力,而自己却基本不受影响;聪明的保存实力并渔利其它;换到现代,也是征伐大国应该效仿的外交策略;所以,秦国的强大是必须的~另外,统一天下后的统治仍旧保持了战事的方针,但其实长期征战已经对天下各方疲敝,但统治上还是四处征伐,严令五申,并没有在统一后,在弱化地方的事情上软化处理(这场情况,建国后应该息兵,扩大生产,增加人民收入,给百姓一个和平的环境),同时实施所谓的“暴政”,接班人秦二世也不是雄主,反而亲信宦官,犯了君主的大忌;误国误民,起义四起,所以说,政治策略上没有随着国家统治而进行逻辑上的转换,说白了就是不适应统一集权国家的政治体制,当然导致迅速灭亡;先说这么多吧,希望你满意。
1,秦较之六国是最先进的,先进的生产力、最宏大的水利工程都出现在秦,说明秦是当时经济最发达、最先进的地区,从而也是政治、军事上最强大的地区。社会制度先进。秦建国以来,一直奉行法家思想,而法家思想在当时中国是先进的思想。如其中央集权思想、耕战思想、法治思想等。秦根据法家思想建立起来的以郡县为基础的中央集权制度,以小家庭为单位的社会生产制度,按军功受爵禄的社会分配制度,这些都适应了以铁器、牛耕为代表的新的生产力及其新的生产关系和上层建筑。正是这些新的制度为关中经济区注入了新的活力,使之成为一块先进的样板。秦国文化较之六国,无论从哪个方面看,都是最先进的。六国文字统一于秦之小篆,并非单纯是秦之高压政治,实乃秦国文字之先进。教材所印六国之“马”字,基本属原始图画类文字,唯有秦国的“马”最线性化、抽象化。秦朝首先实现了军备系统和军事武器的统一标准化,通过出土文物发现,秦军的武器(例如弩等)虽然产地不同,但是材料的成分、比例和武器的规格标准竟然出奇的统一,这些措施使得秦军的武器在出现故障是可以进行互换的,从而大大提高了秦军的战斗力。
2,秦据有关中、四川两个经济区,奠定了雄厚的经济基础,中国北方自古有两大经济区,即关东经济区和关中经济区。而关东经济区(即中原经济区)是最古老的一个经济区,这个经济区夏商时代都立国于此,但随着人口的不断增加,人地矛盾日渐向着不利方面发展。在落后的木石工具和生产方法没有任何改变的情况下,它迅速走向了衰弱。商朝建国以后,都城多次迁徙,除政治原因之外,自然条件的恶化,经济区的衰败也是重要原因。当中原经济区走向衰落的时候,从西周初年开始,关中经济区崛起,并很快发展起来,显示出很大的优越性,在各方面都凌驾于旧的中原经济区之上。全国经济中心于是由关东转移到关中。正是基于这种经济中心的转移,周顺利取代商,实现了政治中心向关中的转移。后虽经犬戎破镐京,平王将都城迁往洛邑,但经济中心并未因此转向关东。历史不断证明,谁据有了关中,谁就能赢得帝业。项羽败亡而刘邦获胜的经济根源,就在于项羽丢掉了关中这块最为重要的经济区,而刘邦则据有了这一地区。隋、唐仍建都于关中,说明关中经济到那时在全国仍举足轻重。
3,结束诸侯割据局面,完成封建国家的统一事业,是春秋战国以来历史发展的必然趋势,从经济条件讲,由于生产力的提高,社会经济的发展,各地区的经济联系已有一定程度的加强,这给统一局面的形成提供了必要的经济基础 经过春秋、战国长期的民族融合,在中国境内形成一个相当巩固的华夏民族共同体,且有较高的经济、文化水平。所以华夏族能够作为一个核心民族,克服周边各族的离心力,促进各族人民逐渐融合。各国人民都要求统一。农民是统一最热诚的支持者,因为封建割据以及纷争混战,给农民带来了难以忍受的痛苦和负担。工商业者也渴望统一,以打破限制工商业发展的各国关卡。地主阶级更要求统一,他们希望建立一个统一、强大的中央集权的封建国家,以保证自身的利益最后,经过长期的兼并战争,大吃小,强吞弱,改变了大国之间的局势,逐渐使秦国成为实现统一的中心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