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东陵,位于河北省遵化境内,世称“是一块难得的风水宝地,北有昌瑞山做后靠如锦屏翠帐,南有金星山做朝如持笏朝辑,中间有影壁山做书案可凭可依,东有腾飞倒仰山如青龙盘卧,西有黄花山似白虎雄踞,东西两条大河环绕似两条玉带,群山环抱的堂局辽阔坦荡,雍容不迫,真可谓地臻全美,景物天成,王气葱郁”。
在东陵的15座陵寝中,长眠着161位“帝、后、妃、皇子、公主”。那么,是不是清东陵的每一座陵寝都是风水宝地呢?铁的事实会告诉你: 1、昭西陵:孝庄文皇后的陵寝,1687年孝庄安奉于此,1725年安葬于地宫。
孝庄安奉于此地后出生的“乾隆(1711年生)”,“乾隆皇帝”在位60年,享年89岁,创造了大清盛世。 2、孝陵:“顺治皇帝”的陵寝,“顺治”安葬于此后出生的“雍正(1678年生)和乾隆”。
“雍正”在位13年,享年58岁,“雍正”一扫“康熙”积弊颓风,为“乾隆”创大清盛世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3、景陵:“康熙皇帝”的陵寝,1722年“康熙”去世后安葬于此,此后出生“嘉庆皇帝”,但“嘉庆皇帝”是在“雍正”安葬在“西陵泰陵”后出生的,“嘉庆”的先天命运是由“泰陵”决定的。
“嘉庆皇帝”在位25年,享年61岁,是一位平庸天子,大清由盛而衰的转折时期。 4、裕陵:“乾隆皇帝”的陵寝,1799年“乾隆”安葬于此后出生了“咸丰皇帝”,“咸丰皇帝”在位11年,享年31岁。
5、定陵:“咸丰皇帝”的陵寝,1866年安葬于此后出生了“光绪”和“宣统”两位皇帝,“光绪”在位34年,享年38岁;“宣统”在位3年,享年61岁,清朝末代皇帝。“定陵”是一个生了“亡国之君”的陵寝。
6、惠陵:“同治”的陵寝,1878年“同治”安葬于此,“同治”无后代。 至于“顺治皇帝”是在有了“沈阳东陵福陵”后出生的;“康熙皇帝”是在有了“皇太极的沈阳昭陵”后出生的;“道光皇帝”是在有了“清西陵雍正泰陵”后出生的;“同治皇帝”是在有了“清西陵道光慕陵”后出生的。
“顺治、康熙、道光、同治”这四位皇帝的先天命运都与“清东陵”没有任何关系。 通过上述事实介绍,我们应该明白:清东陵中只有“孝陵、昭西陵”是生“明君创盛世”的风水宝地,出了“雍正、乾隆”两位好皇帝;而“裕陵、定陵”都出断子绝孙短命亡国皇帝。
至于“惠陵”因其无后代而没有了风水上的实证意义;“景陵”也因在“康熙”去世后“雍正”去世前并没有出生“大清皇帝”而不能用事实实证其是否风水宝地。在这里我们只用事实说话。
不从风水理论上瞎评价每座陵寝的好坏。 风水宝地的实质是 “穴位是否点在了龙脉中蕴藏脉气能量的那一个地层里能量聚集最大的那一个点上,而不是龙脉外部形貌的山环水抱砂水有情,龙脉的外表只是‘寻龙点穴’的次要因素,‘寻龙点穴’的主要因素是龙脉的内部结构和龙脉中脉气能量聚集的方式”。
明此理,则“清东陵哪一座陵寝是风水宝地,哪一座陵寝不是风水宝地”便可一眼看穿。
环境风貌清东陵的环境是由山川、河流、林木、植被等诸多要素构成的。
龙穴砂水无美不收,形势理气诸吉咸备”的山川形势,以达到“天人合一”的意象。清东陵正是这种理念的最佳体现。
陵区东侧的鹰飞倒仰山如青龙盘卧,势皆西向,俨然左辅;西侧的黄花山似白虎雄踞,势尽东朝,宛如右弼。靠山昌瑞山龙播凤翥,玉陛金阙,如锦屏翠障;朝山金星山形如覆钟,端拱正南,如持笏朝揖。
案山影壁山圆巧端正,位于靠山、朝山之间,似玉案前横,可凭可依;水口山象山、烟墩山两山对峙,横豆陵区之南,形如阙门,扼守隘口。马兰河、西大河二水环绕夹流,顾盼有情;群山环抱的堂局辽阔坦荡,雍容不迫。
这天然造就的山川形势,对于镶嵌于其中的陵寝形成了拱卫、环抱、朝揖之势,实为不可。
十三陵的风水怎么样,后人不好怎么评判。
明朝风水大师,明十三陵风水总设计师,江西三僚廖均卿。
他对永乐皇帝朱棣,上奏的奏折中说:
奉天承运
十八岭峰巍巍乎, 四势呈祥,形肖铜锣,穴居中央。礼部尚书赵ب相六秀皆足, 八景堪评。天门山拱震垣,地户水流囚谢,风阁龙横,卓列罗城,捍门华表镇塞星,河山如万马奔趋,水似黄龙踊跃,内有圣人登殿之水,世产明君,外有公侯拜午之山, 永丰朝贡,四维趋伏,八极森罗,青龙奇特,白虎恭降。太维天马尊于银潢之南,少府紫微起于天河之北,维皇作极,俾世其昌,发龙气旺,帝业若胜,山河巩固,地势宽平,艮亥脉作癸山丁向卦,例相合王星聚会,主大臣股肱协力。木火得局王叶庆,衍蕃昌悉合仙经,宜任陵室。
臣谨绘图献,伏乞亲临,高张慧目,广迈皇风,玉烛清明,并立辰而永曜,金符浩荡,亘万古以长存,国祚无疆,邦家有庆,臣不胜战栗,俟命之至。
北京大学世界遗产研究中心陈喜波、韩光辉两位学者曾就此作过专门的研究。
清东陵(见上图),据说是顺治亲自跑马游山而选定的风水宝地,他们分析后认为,这里确是一块风水绝佳之地。其依据是—— 整个陵区以昌瑞山为界,以北称”后龙”,是龙脉来源; 陵区以昌瑞山为靠山,东侧的鹰飞倒仰山为青龙; 西侧的黄花山为白虎; 南部的形如覆钟的金星山为朝山; 远处的影壁山为案山; 马兰河、西大河二水环绕屈曲流过,环抱有情。
从上面看,清东陵是“山环水绕、负阴抱阳”的水水格局。青山环护,形成了拱卫、环抱、朝揖之势,实为不可多得的风水宝地。
根据当年留下的建陵资料,依传统的“分金立向”风水理论,确定陵寝建筑的中轴线。东陵主陵孝陵和南部的金星山构成整个陵寝的建筑轴线,整个陵区的方圆数十平方公里的山川景物,都由金星山和昌瑞山一线相连的山向所控扼,这条轴线在陵区内诸多陵寝的有机配置下,得到不断充实和强化,在空间序列的展开层次上,处处得到山川形胜景物天成的有序映衬和烘托,显示了“天人合一”的宇宙图景。
光一个洛阳铲,就应该知道是在洛阳的。
生在苏杭,葬在北邙。洛阳地处中原,古来为文人荟萃之地。此邙山雄浑逶迤,土厚水低宜于殡葬,所以历代帝王将相、富户巨贾,皆迷信北邙为风水宝地,多葬于邙山下,故民间有“生在苏杭,葬在北邙”之说。以致“北邙山上少闲土,说是洛阳人旧墓”、“北邙无卧牛之地”,成为我国最为集中浩大的墓葬区。
中国好像一共300都个,100多个葬在洛阳。还有无数文人骚客,王勃、白居易、关羽、杜甫、苏秦、张衡数不过来,太多太多了。
昭陵依九嵕山峰,凿山建陵,开创了唐代封建帝王依山为陵的先例。据说是因贞观十年文德皇后临死时
给唐太宗说要俭薄,“请因山而葬,不需起坟”。(《旧唐书》卷五)文德皇后死后葬于昭陵。关于以山为陵制度的原因,在同年十一月文德皇后葬后,唐太宗撰文刻石的碑上写着:“王者以天下为家,何必物在陵中,乃为己有。今因九嵕山为陵,不藏金玉、人马、器皿,用土木形具而已,庶几好盗息心,存没无累。”这里所说因山为陵,不藏金玉,与其说是为了俭薄,不如说是为了“好盗息心”更恰当些;虞世南上书唐太宗时就说过:“自古及今,……未有不掘之墓。”因此,唐初以山为陵的目的,无非是为了利用山岳雄伟形势和防盗掘而已。
昭陵工程是由唐代著名工艺家和美术家阎立德、阎立本兄弟精心设计的。其平面布局既不同于秦汉以来的坐西向东,也不是南北朝时期“潜葬”之制,而是仿照唐长安城的建制设计的。长安由宫城、皇城和外廓城组成。宫城居全城的北部中央,是皇帝起居的地方,皇城在宫城之南,为百官衙署(即政治机构),外廓城从东南北三方拱卫着皇城和宫城,是居民区。
昭陵的陵寝居于陵园的最北部,相当于长安的宫城,可比拟皇宫内宫。在地下是玄宫,
在地面上围绕山顶堆成建为方型小城,城四周有四垣,四面各有一门。据史书记载,昭陵玄宫建筑在山腰南麓,穿凿而成。初建时驾设栈道,栈道长400米,即230步,文德皇后先葬于玄宫,而栈道并未拆除,就在栈道旁之上建造房舍,供宫人居住,象对待活人一样对待皇后,待太宗葬毕,方拆除栈道,使陵与外界隔绝。玄宫深75丈,石门五道,中间为正寝,是停放棺椁的地方,东西两厢排列着石床。床上放着许多石函,里面装着殉葬品。墓室到墓口的通道上,用三干块大石砌成,每块石头有二吨重,石与石之间相互铆住。据《旧五代史.温韬传》载,“宫室制度闳丽,不异人间”,陵墓的外面又建造了华丽的宫殿,苍松翠柏,巨槐长杨。杜甫在《重经昭陵》诗中说:“灵寝盘空曲,熊罴守翠微。再窥松柏路,还见五云飞。”在主峰地宫山之南面,是内城正门朱雀门,朱雀门之内有献殿,是朝拜祭献用的地方,与门阙距离很近,整个遗址约10米见方,加门阙南面约20米见方的场地,仍然是一个狭小的遗址。在这里曾出土残鸱尾一件,经复原后高1.5米,宽0.6米,长11米,以此件的高度来推想,献殿的屋脊,其高应在10米以上,应该是重檐九间,才能合于比例。门阙之间约5米,恰在献殿正中。献殿南面过20米的场地,是横向的一条深沟,可证这里不可能有别的石刻,也不可能再有别的建筑物。
地宫外面还有许多木构建筑,建有房舍和游殿等。由于地宫前面四周山势陡峭凸凹不平,往来不便,
又“缘山傍岩架梁为栈道,悬绝百仍,绕山二百三十步,始达元宫门”。用栈道连结上下左右,通达地宫的道路。但山上栈道建筑又不能垂直上下,必须左右回绕旋转,这从杜甫所写的《重经昭陵》“陵寝盘空曲”诗句中得到证明。虽然前人的这些记载未必绝对可靠,但从中却可看出其规模的富丽堂皇和工程繁难的程度。昭陵四周当时建筑,根据宋敏求《长安志图》记载:“以九嵕山山峰下的寝宫为中心点,四周回绕墙垣,四隅建立楼阁,北为玄武门,南为朱雀门,周围12里”。
在主峰地宫山之北面,是内城的北门玄武门,设置有祭坛,紧依九嵕山北麓,南高北低,以五层台阶地组成,愈往北伸张愈宽,平而略呈梯形,在南三台地上有寝殿,东西庑房,阙楼及门庭,中间龙尾道通寝殿,是昭陵特有的建筑群。在司马门内列置了十四国君长的石刻像:突厥的颉利、突利二可汗,阿史那社尔、李思摩、吐蕃松赞干布,高昌、焉耆、于阗诸王,薛延陀、吐谷浑的首领,新罗王金德真,林邑王范头黎,婆罗门帝那优帝阿那顺等。这些石像刻立于高宗初年,反映了贞观时期国内各民族大团结、唐对西域的开拓以及与邻邦关系的盛况。这些石像在早年已遭破坏,今可见者有七个题名像座,几躯残体和几件残头像块。前人曾说这些石像,“高逾常形,皆深眼大鼻,弓刀杂佩,壮哉,异观矣!”从发现的残体来看,石像高不过六尺,连座约9尺许,并未超过常形,头像残块可以看出确有深眼高鼻者,有满头卷发者,有辫发缠于头者,有头发中间分缝向后梳拢者,有戴兜鍪者,但未见有弓刀杂佩者。服装有翻领和偏襟两种,其余则不能确知。仅从这些情况可以看出这些石刻像也应属于写实之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