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风水 正文

易经风水平房开天窗讲究

易经风水平房开天窗讲究

本文主要写我几次踏入天一阁的所见所闻。一算今年去了两次,一星期前才去过,要说的话当然就多。这次只写《天一阁见闻(1)》。 第一次是在上世纪五十年代,父亲领着我和弟弟去的。什么不准登阁,从天一阁西侧的边门进去,一直到“天一生水”的一统间“宝书楼”根本不用检票查证。不过“宝书楼”有人管着,上面书柜整整齐放着,三三两两的游人在书橱前看一下,也无人去擅自开门。现在这“宝书楼”成神秘之地,大家难得一见,而且现在早已经搬空书橱,所以要介绍一下书橱排列情况。说明一下,当时我小屁孩一个,根本没有记住书橱排列,后来撰写《宁波市海曙区志》之《天一阁编》,接触了众多的关于天一阁的典籍才知道书橱排列。

易经风水平房开天窗讲究

(1934年天一阁维修时留影)

民国19年(1930)戏曲史家、教育家钱南扬登楼后撰写《天一阁之现状》(22年12月《国立北平图书馆馆刊》第五卷第一号)详细记载了当时藏书楼上书橱排列情况(见附记一)。当时看到弘历给天一阁的《平定回部得胜图》在最东侧展柜上,上覆玻璃,图从北到南排着,这图分作16幅,拼起来长90.8cm,所以楼上能横向排开。因为图上有人有马有骆驼,所以小屁孩最喜欢看。《平定回部得胜图》介绍见附记二。

易经风水平房开天窗讲究

这套图版16幅为法国镌铜版印刷,一套印制了200张。据骆兆平先生考校,范懋柱进呈书总数为六百四十一种,计五千七百六十二卷。这海量的图书送给弘历,天一阁得到的只是复制了200份的《平定回部得胜图》。太不值了!去过一次胆大了,以后小屁孩们经常相约去天一阁,去了一定登“宝书楼”。哪像现在一些作品写起来,登楼成惊天动地的事,一有人登楼好像整座楼都会摇动。后来看出了《平定回部得胜图》中还有光屁股的人,这下去的次数更多了。不过登楼也有些怕,不是怕管理人员会训斥小孩,而是进了一楼向西要过一处光线很暗的地方,里面坐着一尊“菩萨”,现在知道那是范钦的泥塑像。暗暗的一尊庞然大物在屋中,小孩哪能不怕?几次去过,它没有站起来,就不怕了,细细看了,塑像的手中拿着鸡胗一样的东西。现在想来,那是兵符,因为他是兵部右侍郎,具掌兵之职。其实他并不可能掌握过兵符,史籍载易经风水平房开天窗讲究:“嘉靖三十九年(1560),范钦晋职兵部右侍郎。同年十月,未赴任去职归里,致仕后回到宁波。”——他没有在兵部右侍郎任上呆过,不可能握过名义上的兵符。后来再去天一阁就不见了这尊像,却在东侧一排平房中看到。那儿光线好了,小屁孩也长大了,根本不会怕一尊泥塑坐像了。再往后这尊塑像不知到什么地方去了。再到后来,“宝书楼”是不能上去了。“地六成之”的“地”也成了一通间。朝南堂前门及后挂面,有菱窗棂。的门总是大开着,进去中间照壁门八扇围屏式,刻有黄梨洲《天一阁藏书记》(见附记三),为民国时期曾任鄞县县长的陈宝麟所书。抬着看“天花板”都是古朴的图案。也是在撰写《宁波市海曙区志》之《天一阁编》时,接触了众多的关于天一阁的典籍,知道头顶上的图案是民国二十三年(1934),天一阁重修,特请画师袁建人手绘,其彩色图案仿宋李明仲《营造法式》,《重修天一阁初步工程记》(刊于《浙江省立图书馆馆刊》第三卷第六期)称其为“海内绝无而仅见者”。穿门而过是全祖望《天一阁藏书记》(见附记四),也是陈宝麟所书。一看这每个字都站得起来,凭这手字,陈宝麟加入全国书协绰绰有余。 有兴趣的读者麻烦用手指滑动一看,看看全祖望《天一阁藏书记》,其中有一句易经风水平房开天窗讲究:“四方好事,时来借钞。”乾隆《鄞县志》也记载:“宾客欲观者引之登阁,子姓数人接待竟日无失礼”。可见天一阁的书籍并不是密闭禁锢,而是允许外人来借抄的。

易经风水平房开天窗讲究

众多的文献都指向一条——天一阁是开放的。“封闭甚严”,“书不出阁”是范钦的训诫,但不出阁并不是不允许借抄,而是像现在的阅览室,只准坐看,不准外借。有人借抄,书中承载的文化得以向外界传布,这就够了。黄宗羲在《天一阁藏书记》:“余取其流通未广者钞为书目……然余之书目,遂为好事者流传。”就这样一本不完整的书目,很快就会在士人中流传,这说明读书人对天一阁藏书若大旱之望云霓啊。不知什么时候起,书不出阁被传成士子不能登阁读书。幸亏范钦的天一阁不是这样。我们将书藏起来,不去翻动,以便一百年后还有松墨的香味。那实是书的不幸!读了全祖望《天一阁藏书记》,再往左右两侧看,照壁两侧陈列着一只大象造型的器具,后来才知道那是一组古尊古彝古鼎古敦,这些祭器通体发出斑斑铜绿,古意可掬。出阁往北又是假山,假山背后是一幢檐牙高啄的建筑,两重屋檐之间有一匾,上书尊经阁,东侧是一只大乌龟驮着碑。后来才知道叫赑屃。再过去两边墙上嵌着石碑,正北面是一道门,门上有石刻,上书“明州碑林”,为钱罕(见附记六)所书。为什么啰啰嗦嗦说这些?因为一星期前去天一阁,赑屃和“明州碑林”石刻全见不到了。

易经风水平房开天窗讲究

易经风水平房开天窗讲究

附记一 《天一阁之现状》节选 “天一书藏”匾下一橱不编字号。髹红漆,两扇橱门各画一条金龙。居中3间排列大橱10口,内6橱前后有门,两面贮书,便于空气流通。后面排列中橱2口,小橱2口。西面一间,排列中橱12口。橱下各置英石一块,以收潮湿。藏书楼上,大中小橱共26口,这些书橱高下深广及数目尺寸,俱含六数。各橱形体阔大,橱上书橱编号,都是双开门的,横隔为4,只有第一至第五号橱只有3格。其中第二至第五橱以“日月星辰”编号,以上五号专藏爱新觉罗•弘历(钱南扬不会称弘历,笔者对皇帝一律直斥其名)奖给天一阁的《图书集成》。这些书橱围起来的空间中,设有椅案,案上陈列弘历奖给天一阁的《平定回部得胜图》、《历代帝王名臣像》及《范文正公墨迹》。第六至第十橱以“温良恭俭良”编号,所藏大部为各地方志。第十一至第十四橱以“仁义礼智”编号,这四橱所藏各类书籍兼有。其余第十五橱至第二十二橱,以“信角亢氐房心尾箕”编号。藏书楼建成时这8橱当藏有书籍。至19年(1933)钱南扬重登此楼时这8橱中已是空的。《天一阁之现状》一文所记天一阁共有书橱22口。) 附记二《平定回部得胜图》

此图名称较多,《石渠宝笈续编》著录为《平定伊犁回部战图》,台湾国立中央图书馆善本书目著录为《平定回疆图》,故宫博物院图书馆编《清内府刻书目录题解》著录为《平定伊犁回部得胜图》,《箩图荟萃》著录为《御题平定伊犁回部全图》等等,藏在天一阁的称《平定回部得胜图》。 《平定准噶尔回部得胜图》为纯西洋画风,画面采用全景式构图,场面宽广辽阔,结构复杂,人物情节繁多,但又能刻画入微,无论是构图方法、人物造型、景色描写以及明暗凹凸、投景透视等技法,都反映出当时欧洲铜版版画制作的最高水平。该图由郎世宁、王致诚、艾启蒙、安得义等绘。郎世宁(Giuseppe Castiglione,1688年7月19日—1766年7月16日)是意大利人,原名朱塞佩·伽斯底里奥内,生于米兰,清康熙帝五十四年(1715)作为天主教耶稣会的修道士来中国传教,随即入宫进入如意馆,成为宫廷画家,曾参加圆明园西洋楼的设计工作,历任康、雍、乾三朝,在中国从事绘画达50多年。王致诚(Jean Denis Attiret,1702-1768),天主教耶稣会传教士,法国人,自幼学画于里昂,后留学罗马。工油画人物肖像。艾启蒙(1708—1780),字醒庵,生于波西米亚,原名Jgnatius Sickeltart,天主教耶稣会传教士,乾隆十年(1745)来中国,四洋画家之一。《平定回部得胜图》从画出草稿到印刷完成历时11年,图版16幅为法国镌铜版印刷。为此,法国人发明了葡萄酒渣制成黑油墨作调料,一套印制了200张。用了2万两白银。 附记三 天一阁藏书记

清 黄宗羲尝叹读书难,藏书尤难,藏之久而不散,则难之难矣。自科举之学兴,士人抱《兔园》寒陋十数册故书,崛起白屋之下,取富贵而有余。读书者一生之精力,埋没敝纸渝墨之中,相寻于寒苦而不足。每见其人有志读书,类有物以败之,故曰读书难。藏书非好之与有力者不能。欧阳公曰:“凡物好之而有力,则无不至也。”二者正复难兼。杨东里少时贫不能致书,欲得《史略释文十书直音》,市直不过百钱,无以应,母夫人以所畜牝鸡易之,东里特识此事于书后。此诚好之矣,而于寻常之书犹无力也,况其他乎?有力者之好,多在狗马声色之间,稍清之而为奇器,再清之而为法书名画,至矣。苟非尽捐狗马声色字画奇器之好,则其好书也必不专。好之不专,亦无由知书之有易得有不易得也。强解事者,以数百金捆载坊书,便称百城之富,不可谓之好也。故曰藏书尤难。归震川曰:“书之所聚,当有如金宝之气,卿云轮囷,覆护其上。”余独以为不然。古今书籍之厄,不可胜记。以余所见者言之。越中藏书之家,钮石溪世学楼其著也。余见其小说家目录亦数百种,商民之《稗海》皆从彼借刻。崇祯庚午间,其书初散,余仅从故书铺得十余部而已。辛巳,余在南中,闻焦氏书欲卖,急往讯之,不受奇零之值,二千金方得为售主。时冯邺仙官南纳言,余以为书归邺仙犹归我也,邺仙大喜,及余归而不果,后来闻亦散去。庚寅三月,余访钱牧斋,馆于绛云楼下,因得翻其书籍,凡余之所欲见者无不在焉。牧齐(斋)约余为读书伴侣,闭关三年,余喜过望,方欲践约,而绛云一炬,收归东壁矣。歙溪郑氏丛桂堂,亦藏书家也,辛丑在武林捃拾程雪楼、马石田集数部,其余都不可问。甲辰馆语溪,携李高氏以书求售二千余,大略皆钞本也,余劝吴孟举收之。余在语溪三年,阅之殆遍。此书固他乡寒故也。江右陈士业颇好藏书,自言所积不甚寂寞。乙巳寄吊其家,其子陈澎书来,言兵火之后,故书之存者惟《熊勿轩》一集而已。语溪吕及父,吴兴潘氏婿也。言昭度欲改《宋史》,曾弗人、徐巨源草创而未就,网罗宋室野史甚富,缄固十余簏在家。约余往观,先以所改历志见示。未几而及父死矣,此愿未遂,不知至今如故否也?祁氏旷园之书,初庋家中,不甚发视。余每借观,惟德公知其首尾,按目录而取之,俄顷即得。乱后迁至化鹿寺,往往散见市肆。丙午,余与书贾入山翻阅三昼夜,余载十捆而出,经学近百种,稗官百十册,而宋元文集已无存者,途中又为书贾窃去卫湜《礼记集说》、《东都事略》。山中所存,唯举业讲章、各省志书,尚二大橱也。丙辰至海盐,胡孝辕考索精详,意其家必有藏书,访其子令修,慨然发其故箧,亦有宋、元集十余种,然皆余所见者。孝辕笔记称引《姚牧庵集》,令修亦言有其书,一时索之,不能即得,余书则多残本矣。吾邑孙月峰亦称藏书而无异本,后归硕肤,丙戌之乱,为火所尽。余从邻家得其残缺《实录》,三分之一耳。由此观之,是书者造物之所甚忌也,不特不覆护之,又从而灾害之如此。故曰藏之久而不散,则难之难矣。天一阁书,范司马所藏也,从嘉靖至今盖已百五十年矣。司马殁后,封闭甚严。癸丑,余至甬上,范友仲破戒引余登楼,悉发其藏。余取其流通未广者钞为《书目》,凡经、史、地志、类书坊间易得者及时人之集三式之书,皆不在此列。余之无力,殆与东里少时伯仲,犹冀以暇日握管怀铅,拣卷小书短者钞之。友仲曰诺。荏苒七年,未蹈前言。然余之《书目》,遂为好事者流传,昆山徐健庵使其门生誊写去者不知凡几。友仲之子左坦乃并前所末列者重定一《书目》,介吾友王文三求为《藏书记》。近来书籍之厄不必兵火,无力者既不能聚,聚者亦以无力而散,故所在空虚。屈指大江以南,以藏书名者不过三四家。千顷斋之书,余宗兄比部明立所聚。自庚午讫辛巳,余往南中,未尝不借其书观也。余闻虞稷好事过于其父,无由一见之。曹秋岳倦圃之书,累约观之而未果。据秋岳所数,亦无甚异也。余门人自昆山来者,多言健庵所积之富,亦未寓目。三家之外,即数范氏。韩宣子聘鲁,观书于太史氏,见《易象》与《鲁春秋》,曰:“周礼尽在鲁矣。”范氏能世其家,礼不在范氏乎?幸勿等之云烟过眼,世世子孙如护目睛,则震川覆护之言,又未必不然也。《黄宗羲全集》第十册《南雷诗文集•记类》,校核木刻碑记 附记四 天一阁藏书记

清 全祖望 南雷黄先生记天一阁书目,自数生平所见,四库落落,如置诸掌,予更何以益之。但是阁肇始于明嘉靖间,而阁中之书不自嘉靖始,固城西丰氏万卷楼旧物也。丰氏为清敏公之裔,吾乡南宋四姓之一,而名德以丰为最。清敏之子安常。安常子治,监仓扬州,死于金难,高宗赐以恩恤。治子谊,官吏部,以文名。谊子有俊,以讲学与象山慈湖最相善,亦官吏部。有俊子云昭,官广西经略。云昭子稌,稌子昌传,并以学行为时师表。而云昭群从,曰芑曰,皆有名。盖万卷楼之储,实自元以来启之。自吏部以后,迁居绍兴,其后至庚,六迁居奉化。庚子茂,四迁居定海。茂孙寅初,明建文中官教谕。寅初子庆,眷念先畴,欲归葬父于鄞,而岁久,其祖茔无知者,旁皇甬上。或告之曰:“城西大卿桥以南紫清观,吉地也。”庆乃卜之,遇《丰》之《革》,私自喜曰:“符吾姓矣。”是日,适读元延祐《四明志》,云“紫清观者,宋丰尚书故园也。”庆大喜,即呈于官,请赎之,并为访观中旧籍,得其附观圃地三十余亩,为邻近所据者,尽清出之,遂葬其亲,而以其余治宅。庆喜三百年故居之无恙也,作《十咏》以志之。而于是元祐以来之图书,由甬上而绍兴,而奉化,而定海者,复归甬上。庆官河南布政,庆子耘,官教授,耘子熙,官学士,即以谏大礼拜杖遣戍者也。丰氏自清敏后,代有闻人,故其聚书之多,亦莫与比。迨熙子道生(编者注:即丰坊),晚得心疾,潦倒于书淫墨癖之中,丧失其家殆尽。而楼上之书,凡宋椠与写本,为门生辈窃去者,凡十之六,其后又遭大火,所存无几。范侍郎钦素好购书,先时尝从道生钞书,且求其作《藏书记》,至是以其幸存之余,归于是阁,又稍从弇州互钞以增益之,虽未能复丰氏之旧,然亦雄视浙东焉。初,道生自以家有储书,故谬作《河图石本》、《鲁诗石本》、《大学石本》,则以为清敏得之秘府;谬作《朝鲜尚书》、《日本尚书》,则以为庆得之译馆,贻笑儒林,欺罔后学,皆此数万卷书为之厉也。然则读书而不善反,不如专已守陋之徒,尚可帖然相安于无事。吾每登是阁,披览之余,不禁重有感也。吾闻侍郎二子,方析产时,以为书不可分,乃别出万金,欲书者受书,否则受金,其次子欣然受金而去,今金已尽而书尚存,其优劣何如也。自易代以来,亦稍有阙佚,然犹存其十之八。四方好事,时来借钞。闽人林佶尝见其《目》,而嫌其不博,不知是固丰氏之余耳。且以吾所闻,林佶之博亦仅矣。(临川李侍郎穆堂云,吉人盖曾见其同里连江《陈氏书目》,故为此大言。)《鲒埼亭集外编》卷十七《记二》,校核木刻碑记 附记五 钱罕(1882—1950) 原名保爽,字太希,一字吟棠,浙江省宁波市慈城镇聪马桥人,世代书香。近代书法家,小学家。他毕业于上海复旦大学。先受聘为嵊县中学国文师。抹云老人秦润卿创办上海修能学社,钱罕受聘为教师,后到效实中学任教。其教授文字学(小学)尤有特色。曾从章太炎先生共研小学,章太炎先生与冯君木先生誉他为“活字典”,冷僻俚语,能不假思索,都能获解。从其舅父梅调鼎先生学书法。钱太希先生博采汉晋、南北朝、隋、唐诸书法家元众长,又受晚清崇尚碑学之风影响而致力碑学,又崇晋王楷书。故落笔挥洒,跌宕自如,婀娜多姿。西冷社诸同人誉与任革叔为“浙东二炒”。近代金石书画泰斗赵叔孺对钱太希的字评价甚高。称其字“天资卓绝,下笔幽雅,无时下之俗”。沙孟海投于其门下,获受教益,称其师“碑志文字,每石皆有特色,古今书法家殆无第二手”。钱罕有《钱太希书品》行世,惜流传不广,晚年隐于宁波江北区慈城。上学读书了,偶而也去天一阁,路过东侧之地一片荒芜,以前见到的屋舍没有了,只见断石干残垣和空旷处中长出的茅草。进中学了,时代也迈进60年代,春节没有什么吃的,长假四天,大家就满街跑。忽然传来消息,天一阁假山有九狮一象,聪明人才能看出来。

易经风水平房开天窗讲究

这倒不假,到桂林乘船游阳朔,能看到“九马画山”。游阳朔要坐船,上了船导游就拿出一幅半米见方的照片放在大家都能见到的地方,然后开始介绍。他说:“这就是九马画山。”原来,岩壁上岩石的黄色和草木的绿色相间组成了众多的图案。导游说,能看出九匹的能中状元,能看出七匹的能中进士。六十年代两位高官游漓江,一位官大的看出了九匹,一位官小一级的看出了七匹。导游没有错,他要激发游客的兴趣。可是游客也应该独立思考。

易经风水平房开天窗讲究

(漓江上的"九马画山)

我就与同行说:“这样不是在说官越大越聪明吗?从大到小排下来,我们小百姓就一匹也看不出了。”《皇帝的新衣》中敢于说皇帝是光着身子的只有一个人,而且是小孩。他也傻到了极点,皇帝没穿衣服也敢说出来。官小的哪能表现出比上级更聪明?有位平顶山日报的同行没有说话,只是在桌面底下翘了一下大拇指。终于到了 “九马画山”,船舱中的游客一下涌上了船顶。“自古山如画,如今画如山,马图呈九首,奇物在人间。”那块岩壁确实大,游船慢慢驶过,足够让你细细观赏几分钟,要中状元尽有机会。岩壁中部那匹昂首向上的马是大家一眼就能看出来的。看过一匹我就不想看了。这可是在几十年后,请原谅笔者乱穿越。

易经风水平房开天窗讲究

穿越回来,再到上世纪60年代的天一阁。大年初三,天一池边站满了人,谁也不想当傻子。都朝着假山指指点点。大家认出一只自己心中的狮子,就认下一只。“这只这只”,“那边也是一只”。当时自己刚刚考进省重点中学,趾高气扬,目空一切,以为不久就要成为爱因斯坦。这九狮一象,只有我看出的才正确,别人说这是狮,就说不像,那才是狮。大正月里也没人会与我争。可是犯傻的恰恰是我。直到后来才明白。根据接受美学的理论,观赏艺术品和自然的美景,受“前理解”和“前结构”的影响,每个人完全可以有“合法偏见”。说简单点就是与各人的文化心理结构有关。观赏“九马画山”,一位从大草原来的牧民,可能会看出十匹马来,一个北极圈来的爱斯基摩人可能会看出九头驯鹿。但并不能说牧民就比爱斯基摩人优秀。这只是各族群的“合法偏见”。

易经风水平房开天窗讲究

天一阁的假山也是如此,各人尽可以发挥自己的想象。去的人又看到的大多是庙门口的狮子,这本身已经是艺术想象了。顺便说一下石狮子。庙门前的石狮子头上的毛是庙中所祀神祇地位的象征,毛的撮数多,神祇地位越高。为此,“老梅山”李先生到宁波城隍庙去数了石狮子头上的毛。一数,就断定这石狮子不是城隍庙神祇的。城隍庙所祀纪信,庙前的石狮子不可能有十八撮毛。李先生一查,查出这对石狮子是从南郊康王庙搬过来的。康王赵构,就是宋高宗,他是皇帝。就是害死岳爷爷的狗皇帝。

易经风水平房开天窗讲究

再查了天一阁假山,那也有年头了。“天一阁藏书楼建成后,范钦曾在书楼前凿池,书楼前方也开始形成园林。”天一阁藏书楼分上下两层, “天一生水,地六成之”,这话经常可听人叨咕,但出处却未必知道。此语出自汉朝郑玄注《易经》注释,按照五行学说,水能克火,“范钦希望以“天一地六”的形式,以水克火,避免火灾。

易经风水平房开天窗讲究

(以前进出天一阁都是这道门)

西偏一间,安设楼梯。东偏一间,以近墙壁恐受潮湿,并不贮书。前后檐上下俱设窗门,屋顶为硬山式,纯用砖甃。藏书楼楼下为厅事,楼上为藏书处。楼上正中有匾,题“宝书楼”三字,为明隆庆五年(1571)郡守东粤王相原所书。”

易经风水平房开天窗讲究

(重修后的天一阁宝书楼)

说明一下,原来藏书楼不叫天一阁。“藏书楼建成之初似名为十洲阁。”范钦写有《七月晦集诸彦于十洲阁分得何字》、《夏日集十洲阁》、《秋日集十洲阁》等诗篇。明代诗人沈明臣写有《为范司马题十洲阁二首》,有“高阁俯平流,居然旧十洲”和“何处有高楼,乾坤此十洲”之句。全祖望在《天一阁碑目记》中记载,范钦因搜碑版,得到吴道士龙虎山天一池石刻,字为元人揭傒斯(符件一)所书,背面有记载。范钦见到后十分喜欢,以为这与自己建阁凿池的意图恰好吻合,因此用“天一阁”来命名藏书楼。其他文献也有类似记载。很明显,范钦凿池是为了防火。“天一生水”,凿天一池,以备不测时取水急用。到了他的“曾孙范光文才开始在天一池边上堆叠假山,成“福禄寿”三字形状、列九狮一象姿态。清道光十年(1830)范氏后人重修天一阁,除维修书楼外,次年又堆砌岩石,浚深池水。书楼后的假山即为那时所砌。假山形似五狮献剑,中一大狮口含宝剑,旁拥小狮4只。”上的引号中的话引自《宁波市海曙区志·天一阁编》。不过笔者认为大可不必以此来限制自己的想象力。

易经风水平房开天窗讲究

以上一些内容引自《宁波市海曙区志》。我到区志办打工,先问领导,志书完成了多少。领导回答,百分之九十五。当时竟不知道自己还有什么工作可干。但领导说,区志将天一阁提格,升作编。你去写天一阁。

易经风水平房开天窗讲究

人家已经完成了这么多,这不过是一篇,就接了下来。当时只管翻书。冯贞群的《鄞范氏天一阁书目内编》看的是线装本。戴手套翻阅毕竟不方便,所以不敢多翻。要校准范钦生卒年月,看看几部志书对不起来,只好鼓起勇气去翻。要与民国《鄞县通志》相印证,又去翻《鄞县通志》。麻烦的是,这部书区志办虽有,却是领导个人花3000元钱买来的线装书,不敢动不动就去翻。有空还跑天一阁。总算写成,区志办主任先送至省地方志(县志)指导委员会一位领导提意见。不久,寄来一封信。区志办领导拿来给我看。我一看,脑子嗡的一下大了。上面写着,所引书籍,必须注明出版社及页码。头一大,一推电脑键盘,跑下天之海大楼,到天一广场转圈。这一转工作思路也来了,能找到出处的注出来,找不到的不能就删掉吗?下午就硬着头皮做这项工作。为了表明是这样肘的,现在引出一条:“其家奉司马公遗训,代不分书,书不出阁。有借钞者,主人延入,日资给之”(《颐采堂文集》卷八,上海古籍出版社《天一阁藏书史志》第40页)全祖望《天一阁藏书记》也提到“四方好事者时来借钞”(天一阁中厅刻板)。”拜托,别将天一阁神秘化了,天一阁藏书并不是不能看,你去借书,范氏还会请你进去,“日资给之”。

易经风水平房开天窗讲究

附件一揭傒斯(1274年6月10日—1344年8月19日),名字怪怪的,不要以为与上篇提到过的法梧门一样是个少数民族。他是汉族。揭傒斯字曼硕,号贞文,龙兴富州(今江西丰城杜市镇大屋场),元朝著名文学家、书法家。家贫力学,大德年间出游湘汉。延祐初年由布衣荐授翰林国史院编修官,迁应奉翰林文字,前后三入翰林,官奎章阁授经郎、迁翰林待制,拜集贤学士,翰林侍讲学士阶中奉大夫,封豫章郡公,修辽、金、宋三史,为总裁官。《辽史》成,得寒疾卒于史馆,谥文安,著有《文安集》,为文简洁严整,为诗清婉丽密。善楷书、行、草,朝廷典册,多出其手。与虞集、杨载、范梈同为“元诗四大家”之一,又与虞集、柳贯、黄溍并称“儒林四杰”。附件二上篇《天一阁半世纪见闻录(1)》写到:“因为一星期前去天一阁,赑屃和“明州碑林”石刻全见不到了。”碶派读者提出质疑。

昨天再访天一阁,才知道自己错了,原来我以为“明州碑林”匾是朝向天一阁的,谁知匾是朝向天一街的。本月初到访天一阁,天一街封堵施工,所以不能进入。这也是原因之一。昨天能进去了,终于拍到了“明州碑林”匾。不过想从天一街经右营巷出来,也依然封堵,想转三板桥街出来,也有水泥板堵着。

易经风水平房开天窗讲究

作者简介:谢善实,男,1948年出生。1969年4月宁波首批黑龙江知青,后在宁波日报工作至退休。退休后曾聘为《宁波市海曙区志》副主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