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三观卖血记》是一部关于小人物在苦难中顽强成长的长篇小说。
我们身处的这个时代,是最好的时代。普通人可以通过自己的努力改变命运,走出困境。比如,从山村里考学出来的刘媛媛,父母几乎没有文化。她在北京大学读研时,参加了《超级演说家》,成为全国总冠军后,借助互联网时代优势,开设付费课程,成为媛创文化CEO, 演绎了完美地蜕变。可是,在物质匮乏的五六十年代,想要谋点钱财真的很难,甚至需要卖血才能解决困境。
《许三观卖血记》就是作者以生活中接触到的血头为原型,而创作的小说。这个书名虽俗气,却直指主题。从表面上看,它就像是写许三观的自传,讲述一个小人物有大智慧,在面对贫穷和天灾时,通过一次又一次地卖血,与苦难奋力拼博,顽强地度过了坎坷的一生。但实际上,作者是想通过许三观这个人物,来阐述社会的荒谬,让大家更直接的走进、了解那个特殊的时代,知晓中国人在那种状态下如何生存。
这是一本关于卖血的书,却一点都不血腥,相反,还有那么点温情。不像传说中说的那样,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而是见证了许三观在当时社会大环境的无奈现实中,选择了卖血这样一种生活方式,尽到了一个男人应有的责任。
你了解了这本书的主题,再来介绍一下作者余华。他是中国著名作家,现就职于杭州文联。虽只有高中学历,却凭着独有的语言特色,在八十年代,成为“先锋派”的代表作家,被誉为中国的查尔斯·狄更斯,在国际文坛上占有一席之地。《许三观卖血记》就是他先锋派作品的代表作之一,这本书出版后,就入选中国百位批评家和文学编辑评选的“20世纪90年代最具有影响的10作品”,被翻译成40多种语言。2004年,获美国巴恩斯—诺贝尔新发现图书奖,同年和莫言、李锐一起获颁法兰西文学艺术骑士勋章。2014年,还被搬上了韩国的荧屏,这是首部中国当代文学作品,由外国演员自编自导拍成电影。
本书共18万字,它以卖血这个点为一条线,串起了许三观波折的人生经历,用精巧地讽刺手法、诙谐幽默的语言,展现了一出悲喜剧。
本书讲述了许三观坎坷却又圆满的一生,我将从四个部分为你分享许三观的故事,一起探寻新中国成立初期,他是如何在闹饥荒、大跃进时期、文化大革命中,一次又一次安然度过人生的劫难。
第一部分:身为丝厂送茧工的许三观,为何要走上卖血之路?
在城里工作的许三观,是丝厂里的送茧工,工作稳定,每个月都有固定的工资,属于那种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状态。
偶然回农村看望爷爷时,听闻了卖血这事,从四叔嘴里,他知道了在农村,卖血是身体好的标志,卖一次,能抵得上田里忙活半年的收成。没卖过血的人,连老婆都娶不到,哪怕你订了婚,丈母娘也会随时给你退婚。
还没找对象的许三观,一听还有这等事,心思便开始活络起来。在四叔不经意间地言论下,轻易就给洗脑了。被灌输了这种毫无常识的想法后,他有了身上的血是摇钱树的念头,觉着自己年纪轻轻的,力气一大把,这些流动在体内的鲜血,和井里的水一样,会源源不断。他开始从心里接受了这种荒谬事。于是,在好奇心的驱使下,跟着别人去卖血了。
无父无母的许三观,因为卖血赚了一笔“外快”,觉得只有娶媳妇才是把钱花在刀刃上。他看上了村里的“油条西施”许玉兰。他和许玉兰搭讪,请人家吃小笼包子、吃混沌,话梅、糖果、半个西瓜,吃完后就和许玉兰算帐,一个下午吃了八角三分钱。许玉兰告诉许三观,她有男朋友了。许三观没放弃,提着一瓶黄酒、一条大前门香烟就跑到许玉兰父亲面前,给自己说媒。打动许玉兰父亲的是许三观的一番话,“你女儿要是嫁给何小勇,生下来的孩子只能姓何,你家就断后了。我也姓许,说起来是许玉兰嫁给我,其实是我成了倒插门的女婿,你许家的香火也就接上了。”许玉兰不敢忤逆父亲,可心里又放不下何小勇,便想了两个办法:要何小勇替她还许三观那八角三分钱,或者做倒插门女婿,可何小勇都不愿意。许玉兰便也死了心,嫁给许三观。在准备结婚物品时,许玉兰提什么要求,许三观都百依百顺,许玉兰觉得许三观不比何小勇差。
结婚后,有了三个儿子,这在许三观看来,一切皆是卖血带来的“甜头”,许三观心底感激那次冲动的决定。人是有执念的,当你认定一件事时,它会成为生命中坚定而永恒的信念。正因为他觉得“卖血”能帮他解决生活中的困难,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去“卖血”。
不愁吃穿的许三观,无意中知晓血可以用来卖后,生怕自己有血不卖就吃亏了,便鬼使神差般也去卖血。这就是第一部分。接下来,我们来说说第二个部分:知晓老婆不为人知的过去后,许三观会怎样和她相处?
流言是有杀伤力的。三个儿子中,许三观最喜欢大儿子一乐,可城里那些认识许三观的人,却都在传一乐越长越像何小勇,这让许三观坐不住了。许玉兰在许三观的追问下,如实说出曾被何小勇强行睡了一次,并有了一乐。得知事实的真相后,许三观非常愤怒,他一改常态,不再像以前一样,怕老婆累着,在老婆来例假的日子里,承包了所有的家务活,还不让她碰冷水。
许三观开始当起了甩手掌柜,成天睡在藤榻上不干活,只为了惩罚许玉兰。当一乐替弟弟出头,把方铁匠儿子的脑袋砸破,需要一笔钱付医药费时,许三观推脱这事和自己没关系,因为一乐又不是我的儿子。被逼无奈的许玉兰,只好去何小勇家要钱付医药费。没拿到钱不说,还挨了何小勇夫妻一顿打。
交不出医药费,方铁匠把许玉兰的家当搬光时,许三观这才意识到,这个黑锅必须背,不想这个经营了十年的家就这样没了,只好心不甘情不愿地去卖血。
知道许三观去卖血,许玉兰很是心疼,说他把祖宗给卖了,然后跑到何小勇家,对着何小勇的邻居说道,许三观为了这个家,连命都不要,跑到医院去卖血了。
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原本还想遮羞、怕张扬的许三观,在得知许玉兰跑到何小勇家理论,闹得满城风雨时,他已经是死猪不不怕开水烫了,任由许玉兰破罐子破摔。
始终觉得自己吃亏了的许三观,和厂里的林芬芳劈腿了。他觉得林芬芳对自己是真好,出于弥补心理,许三观又跑去卖血,给摔断了腿的林芬芳买肉骨头、黄豆、绿豆、菊花。因大张旗鼓的将补品放在林芬芳的家里,被林芬芳的男人猜疑,提着补品上门兴师问罪。许玉兰呢,也学着之前许三观逼问自己那样,盘问了和林芬芳“那一次”的细节。自知理亏的许三观,出于愧疚把家里的活又揽过来了,但做着做着,又觉得自己毕竟没有弄出孩子,于是又不干活了。
这种心理不平衡,一直纠结的情绪,在何小勇出车祸后,终于排解开了。当何小勇这个眼中钉、肉中刺出了车祸,许三观开始幸灾乐祸,逢人就说他的喜悦。那种我不能奈你何,没法亲自报仇,自有老天爷替我出一口恶气的快感,让他的内心得到了满足。
闹饥荒时,靠着许玉兰往日里积攒的两小缸米和二十元钱支撑着,喝了一个多月的稀粥。到第57天,许三观过生日时,许玉兰把留着过年的糖,加进了玉米粥里,可三个孩子都尝不出甜味。许三观苦中作乐,躺在床上用嘴绘声绘色地给孩子们做他们喜欢吃的红烧肉,当给许玉兰做清炖鲫鱼时,儿子们听了,忍不住发出吞口水的声音,都被许三观训斥,这是给你们妈做的鱼,不能偷吃。
在文化大革命时期,许玉兰在很多大字报里,被人编排成是破鞋,是妓女。许三观放下了何小勇的事,挺身而出,替老婆辩解,这全是污蔑,还让儿子们去抄新的大字报,把许玉兰的那张盖上。原以为这事能瞒天过海糊弄过去,谁料城里要开万人批斗大会,因为还差一个“妓女”,许玉兰就被临时顶上了。
被剃光了左边头发,成了阴阳头的许玉兰,一回家就哭诉,没有办法的许三观,只好把许玉兰右边的头发也剃掉,交待许玉兰别出门。谁料戴红袖章的人,隔上几天就把许玉兰带去批斗,常常要到街上最热闹的地方站着,一站就是一整天。
许三观看着老婆受苦,心里很难受,千方百计地对许玉兰好。白天脚站肿了,回家就倒好水给老婆烫脚;怕晚上吃的饭菜凉了,就焐在被窝里;白天送饭送水时,怕大街上的人发现许玉兰吃了菜,便把菜藏着米饭下面,而且还瞒着儿子,偷偷给老婆做红烧肉吃。
因形势所逼,迫不得已要在家里给许玉兰开批斗会时,许三观在孩子们面前也是极力维护她作为母亲的尊严,并不惜把自己拉下水,坦承自己也有生活作风问题。
在文化大革命期间,受到屈辱的许玉兰,之所以能活下去,完全是靠着许三观对许玉兰的呵护与疼爱,这才保全了许玉兰,也保全了这个家。他们夫妻俩心里始终装着彼此,互相包容、互相扶持。
以上就是第二个部分,主要讲述了许三观在得知老婆还有过别的男人后,愤怒不已,甚至也背叛了老婆,但这对夫妻,在互生嫌隙后,又齐心协力面对天灾人祸,共度艰难。我们接着说第三部分:得知儿子不是亲生骨肉后,许三观如何从不认可到接纳?
一乐虽然不是许三观的亲生儿子,却和许三观特别亲近。一乐不喜欢跟妈妈一块呆着,不愿意替她提篮子、穿针线、曡衣服,但一乐却特喜欢粘着许三观。比如,当许三观想收拾屋顶时,一乐说去借一把梯子,许三观说你搬不动,一乐就说我先去借,你再搬。梯子搬来后,又替许三观扶梯子,等许三观爬上屋顶后,一乐拿完茶壶,又去端脸盘,并放上毛巾,喊许三观下来擦汗、喝茶。再比如,许三观去井里打水,把木桶掉井里了,一乐替他出主意,让许三观找根麻绳绑在他的腰上,把他一点一点放下去,快接近水面时,再扎进水里找木桶。这两次事件中,许三观和一乐两父子都很默契的配合着,而三乐每次出现,却总是被催促着赶走。
这种相处模式很温情,却更感伤。在许三观心里,一乐像他,他也最喜欢一乐。可偏偏一乐却不是自己的亲生儿子,伤心的他,偷偷的躲在藤榻上流眼泪。尽管许三观觉得自己做了乌龟,但他并没有亏待一乐。二乐、三乐吃什么,一乐也能吃什么。
可许三观毕竟不是圣人,他很真实,有情绪从来不藏着揶着。书中原话是这么写的:“一乐不是我儿子,我养了他九年,接下去还要养他好几年,这些我都认了。我在厂里挣来的汗钱花到一乐身上,我也愿意,卖血挣来的钱再花到他身上,我心里就要难受起来。因为那钱来得不容易,是拿命去换来的。”
许三观第三次卖血的钱,准备自己藏起来,因为他不想花在一乐身上。谁料,后来被许玉兰收缴了,当得知卖血的钱,给一乐做了新棉袄时,许三直接了当地指出,他不乐意;闹饥荒时,在全家人吃了五十七天的玉米粥时,许三观为了让家人吃顿好的,又去卖第四次血。这次,许三观的态度对一乐的态度照旧,还是秉持着不能将卖血的钱花在一乐身上。
当大家都去吃一块七毛钱一碗的面条,而一乐只能一个人吃五毛钱的烤红薯时,这种区别对待,让深爱着许三观的一乐,离家出走。他要去找他的亲爹何小勇,受挫后的一乐,伤心地在街上见人就问,谁给我买面条,我就做谁的亲生儿子。夜幕降临,到处碰壁的一乐,又原路返回,坐到邻居家门前哭泣。因为一乐他自己也知道,比起何小勇,还是许三观要更疼他百倍。也许是一乐的痛苦,刺痛了他柔软的心,许三观让他爬上自己的背,边骂边走到了饭店门口,然后,温和的对他说,进去吃面吧。
就这样,许三观心里的疙瘩算是消磨了些,但真正过了那道坎,让他从心里认定一乐是自己儿子,还得从一乐替何小勇叫魂那天开始。
事情从何小勇出车祸说起,面对不醒人事的男人,何小勇的女人听信占卦算命先生的指点,到许玉兰家求一乐去喊魂,救她老公一命。这对刀子嘴、豆腐心的夫妻,虽然嘴上不饶人,心里也放不下以往的恩怨,但还是让一乐去喊魂。
13岁的一乐站上了屋顶,却哭不出来,始终坚称他爹是许三观,连他妈妈劝他也一样。没办法,只好去请此刻在厂里上班的许三观亲自出马。当一乐听从许三观的话,顺利地哭着叫魂后,许三观便从何小勇家里拿出一把菜刀,做出一个惊人的举动:他往自己脸上划了一刀,并撂下一句狠话,威胁着在场的人,往后你们谁敢再说一乐不是我亲生儿子,我就和谁动刀子。
认可了一乐后的许三观,在一乐患了很严重的肝炎,医生说要送到大医院去时,他把二乐为数不多的工资全拿走了,还问邻居借了一笔钱,让许玉兰先护送一乐去上海,自己再去卖血筹钱。
这两个月,为了贴补一乐和请二乐生产队的领导吃饭,他已经卖过两回血了。这次,当地的李血头,说什么也不同意接收他的血液。之前与他一起卖血的两位战友,一个膀胱破了,一个死了。听到这种情况,许三观也心有畏惧,可他却没法就此收手,计划着乘船去上海,在六个地方上岸卖血。他铤而走险,冒着生命危险也要去救一乐,哪怕他心里怕的要死,但作为一位父亲,别无选择。他这是在拿命赌。
许三观,这个别人眼里的英雄,其实就是个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的小人物,他不是别人想象中那么伟大,他只是一位悲情的父亲。他所做的一切,都是遵从内心。
第三部分主要介绍了许三观和一乐的亲子关系,从一开始许三观不愿将卖血的钱花在一乐身上,到后来发现一乐对自己的爱,最终融化了许三观的心。最后,再来说说第四部分:许三观一生中经历的难关,必须靠卖血才得以度过吗?
农村有句谚语:天晴不开沟,下雨没水流。关键时刻,能救人的往往是自己。
是许三观自己懂得人情世故,知道与李血头搞好关系,几次破例通融他卖血,最后还给他支招,这儿不收你的血,你可以去别的地方卖血。这才有了他一路卖血去上海,哪怕冷的浑身发抖也没有倒下,是因为抱着要救一乐、想见一乐的信念,这种信念支撑着他。
许三观平日里人品还不错,所以在一乐得肝炎急需治疗时,曾经和他有过节的方铁匠、何小勇的老婆在许三观来登门借钱时,都慷慨出手。在那个大家手里头都不富裕的年代,他走了13户人家,只有3户人没有借到钱。靠着这借来的63块钱,许三观送一乐去上海住院治病。
卖血像是一场博弈,虽然是卖命,但仍能抱着一线希望,试图看见生活中的光明。
许三观最终是幸运的,靠着来钱快的“捷径”,度过了人生中的劫难;比起他的两位引路人,他更幸运的是活着,并且身体还特别健康的活着。
再来看许三观的三个孩子,都是用他的血喂大。他一生中卖了12次血,但只成功卖出11次。有一次因接连卖血,到松林卖血时,因刚抽完血就倒在地上了,急诊室的医生看他的血压太低,连忙帮他输血。
在这十几次的卖血生涯中,有因为饥饿而卖,有因为缺钱而卖,有因为无知而卖,有因为救命而卖,还有因为想给他出轨的女人买补品。各种理由,五花八门。纵观许三观一生中经历的物质难关,都是靠他卖血得以解决。但真正让他们挨过苦难岁月的,是爱,是他们夫妻扶持共进般的盟友关系,同甘共苦、相濡以沫的支撑,齐心协力为家的付出。
虽说一分钱难倒英雄汉,可对许三观而言,那些天灾人祸的困难都不算是难关。反倒是后来经济条件好了,许三观六十岁时,因为怀念以往的卖血岁月,想喝上二两黄酒,吃上一盘炒猪肝,而又去卖血时,却被李血头嫌弃,只有油漆匠才会要他的血,许三观难过得在大街上哭出声。三个儿子觉得父亲丢人现眼,不能理解,为何父亲吃不着猪肝会那么伤心。
只有和许三观生活了几十年的许玉兰懂,她明白这个曾经只敢在藤塌上哭的男人,现在居然敢在大街上哭了。她知道许三观并不是真的想吃炒猪肝,她能体会许三观这个在苦难里熬过的坚强男人,在苦尽甘来之际,知道自己的血没人要时的那份脆弱。
许三观只是怕家里再遇上灾祸时,没有能力再救这个家。对未来困难的担忧,让许三观没有安全感,感到恐惧。于是,许玉兰便在大街上骂骂咧咧的,一如年轻时那般泼妇骂街,指责那个年轻的血头,骂三个儿子没良心,那气势丝毫不输当年坐在门槛上的泼辣。
这对夫妻,一生都是这样相濡以沫。少时夫妻老来伴,许玉兰的理解和宽慰,让许三观缓解了心理上的难关。
这本书告诉我们,贫穷不可怕,可怕的是你该如何正确的处理。
每个时代有每个时代的特征,也有每个时代的局限性。而不同的人,在不同的年代,有不同的看法,这是人性的差异。但相同的是,当你急需用钱时,都会想到以物置物。
许三观的那个年代,他选择的是卖血;当你觉得这是时代给许三观的印记,是生活的磨难时,却有人怀念那时的邻里之间更有人情味,那时候没有地沟油,那时候的空气更清新。有时候,不是时代给了你不幸,而是你在那个状态下,应该怎么应对这份不幸。
时代发展到21世纪,有人想变现的方式是卖肾。但卖肾的人,不是因为急需用钱,只是为了满足对物质的渴求。
2007年6月,第一代iphone手机在美国发布上市。直到4年后,才开始在中国出售,很快就受到中国人的追捧。iphone手机火起来的时候,都不是单纯的是一部手机,而是成为身份地位的象征。有些年轻人为了虚荣心,对苹果手机已经到了疯狂迷恋程度的地步。
这并不是特例,几年前兴起校园贷,很多女大学生,凭借自己的一张裸照,或是签字拍照,即可轻松获得一笔钱财,但高额利息,让他们无力偿还,导致人生轨迹偏离正轨。
这本书让我明白,朝夕相处的感情,也能成为超越血缘的亲情。
爱,是人类永恒的话题。人,都是有感情的最高级的动物。相处久了,难免产生感情。
电影《母语》的结尾就提出了一个很有哲理的问题,“人类的延续到底是靠什么,是遗传,是亲情,还是爱?”
余华的文字描写有很强的画面感,《许三观卖血记》用大量的对话来推进故事的情节,时代背景的变化。有时候,读着读着,仿佛让你觉得那个场景,那个人物就在你面前。
当一乐在家里批斗母亲许玉兰时,对着许三观说,“我最爱的当然是伟大领袖毛主席,第二爱的就是你。许三观听完后,眼泪就流出来了。
许三观对一乐视如己出,他的爱,一乐能感应的到。
这本书还让我明白,纵使世界不是完全公平的,但你可以努力为自己创造条件。
作者余华说,这是一本关于平等的书。许三观一生都在追求平等。可你我都明白,这从来就不是个完全公平的世界。人们起点不同,路径不同,遭遇不同,命运也不同。
2018年7月初,纽约市长在群众的簇拥下,宣布要废除该市最顶尖的8所高中入学考试,支持他的人群打着“给每个孩子均等机会”的标语,而在华人社区,学生与家长举行抗议集会,要求保留考虑。
究竟是按考试成绩还是族裔比例,更公平呢?在教育上,美国做不到公平的一致性,中国也如此。为保障当地人的权利,其他省份只有几个入学指标,不同的省份,高考的录取分数不一样。甚至有视力障碍的人连高考的资格都没有。
哲学家罗尔斯说,社会公正应是“有利于最不幸者”;作家海明威也说,“所有的人是一个整体,别人的不幸就是你的不幸”。我们应该拒理力争,但如果抗争也没有结果时,我们能做得只有通过自身的努力去改变,而不是认命。抓了一手好牌的人,并不见得会善始善终。真正成功的人,是能够打好一手烂牌,这才是我们的终极目标。
条条道路通罗马,也许有人一出生在罗马。我们终其一生,奋斗得到的都不及别人含着金钥匙出生就拥有的,可我们应该深刻的意识到,生活的本质都是苦难,只是每个人的苦难各不相同。也唯有苦难和挫折才是成长最好的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