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给我54岁的生日
今天是圣诞平安夜,在基督的世界里,今夜是隆重且盛大的。我是地道的中国人,更是是血统纯正,喝着孔孟墨水的汉民。不过洋节,也没有那么洋气。但出生时间却赶了个巧,遇上了这一天(12月24日),也好那就蹭个热度吧。
我的出生,听说没有电闪雷鸣,也没有风雨交加,更不是风和日丽,惠风和畅。没赶上春风夏日,秋高气爽。虽然在冬季,却又不是数九寒冬,说冷不寒,说寒不冰的日子。没有什么特点,这娃,出生就决定了是个平凡的娃!
时年,我的奶奶已经有了六个孙子,做梦都希望能有个孙女。当老人家扳着指头盼了九个月后发现又是一个男娃,遗憾加上嫌弃的态度,牢牢的刻印在我身份证的名字里:再求一次,最后还求一次!于是我便叫:再球。一个带有嫌弃、任务和期望的名字。
赶在66年12月出生,童年的我,就是一个字:苦。政治挂帅的那个年代,幼小的心灵就记住了,我的家庭已经让我无法成为无产阶级的红色接班人。谁叫这娃出生在一个富农家庭呢?生不逢时啊。那个年代的我说话虽然小心翼翼,可是轮到我戴上红领巾还是比贫下中农家的孩子晚了五年,真正的输在了起跑线上。
上初中了,赶上了改革开放,在我的档案上虽然还要写上富农的成份,但是那不影响我上学。初中的我没有想过能上大学,因为觉得那是不可能的。最大的愿望是当兵,再其次就是初中毕业后去学木匠。十五岁的我没有远大理想,觉得当木匠,结婚娶老婆,生几个孩子也很不错,老罗家就是这个命。
运气好,上了高中,浑浑噩噩的高一,成绩不咋滴。马马虎虎的高二,总算有了起色。紧紧张张的高三,却已来不及了。然而,记住了是然而啊!命运此时给我另辟蹊径,让我上了大学……
走向社会的我,更多的是成功与满足,当然还有我不想重提的破产痛苦。不想记忆,却很难不去回忆:
在常德经历破产与彷徨;
在深圳看到未来与希望;
在云南我变得成熟稳重;
回长沙给我满足与健康。
今晚我五十四岁了,就在前两天命运和机会又与我开了个玩笑,某直辖市电视台请我过去担任副台长(厅级),个人也十分重视,做了充分准备,经过严格的考核与面试,过了五关,也斩了六将。然而,因为年龄最后还是让我白忙乎一场!也罢,就当机会是误会。自己安慰自己的方式是:喝一壶老酒,挥挥手,不带走一瓶酒!还是做我的木匠吧。
五十四啊,你难道真的老了吗?那特朗普呢?还有拜登呢?收拾心情,重新出发!也许再球,永远在求索的路上……
平安夜里, 祝自己生日快乐!